“這個新娘子太不小心了,既然打算結婚,忍一忍又能怎麼樣,我最討厭有人搞錯順序了。”
搞錯的是你吧,人家是有了孩子才打算結婚的,而且你平日裡不是頗有女權主義思想嗎,為什麼對這種事又變得如此保守了,我聽說外國某些女權主義者,倡導女人應該像男人一樣吃喝嫖賭,有個殺了老公的女犯人,在得到保外就醫後,還得到了女權主義者的一致讚頌呢,因為,,她證明了不光男人能殺人,女人也能殺人啊,
等等,班長這麼說,跟她的愛情觀、婚姻觀可能關係不大吧,不願意搞錯順序,這明明是強迫症的表現好不好,班長似乎是把“談戀愛→結婚→生子”這種順序排得非常嚴,就好像炒菜時要先放油,再點火,最後放食材一樣……難道說,打算在結婚之前一直守身如玉嗎,不是因為保守,而是因為強迫症,
進了班長的家門,還來不及換鞋,就看見舒哲坐在餐桌後面,一臉不耐煩的樣子,
“姐姐你怎麼才回來啊。”舒哲抱怨道,“我們今天體育課扔鉛球來著,我現在都快餓死了。”
你這個不孝的弟弟,沒看見你姐姐手和膝蓋上都有傷嗎,你在扔鉛球的時候,“白色玫瑰”怎麼沒從褲腿裡滑出來,讓你成為全班的笑料呢,
看見我和小芹也進了門,舒哲一愣,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啊,葉麟哥,你怎麼來了,而且……小芹姐這是摔傷了嗎。”
小芹姐,哼,雖然背後說了小芹不少壞話,舒哲你當面卻叫得很甜吶,
班長向舒哲簡單交代了兩句,就讓我把小芹抱到她的房間,給傷口進行仔細消毒了,
因為傷口在膝蓋上,診治的時候可能要掀起裙子,所以我被無情地趕走了,屋內只留下她們兩個女生,
班長的手仍然很疼,但是在處理小芹的傷口時,她強忍疼痛不表現出來,倒是小芹被棉籤觸到,經常一抖一抖的,
我則站在客廳裡,跟湊過來的舒哲閒聊,
“葉麟哥,你來的不是時候,姐姐的手好像壞了,沒法做飯給你吃了。”
誰指望著班長給我做飯吃啊,我是來幫你姐姐做飯的,給我帶著感恩的心情閉嘴啊,
“那個,貨沒出什麼問題吧。”我像毒販一樣問道,
舒哲有點尷尬地看了看班長緊閉的房門,“昨天我洗澡的時候,順手給丟在髒衣籃裡了,幸好在姐姐發現之前給搶回來了,好險……”
你這個員工給我認真一點啊,你一說這種事我心臟狂跳,比當人形載具的時候跳得還厲害啊,萬一被你姐姐發現我讓你穿女性內褲,她豈不是要找出獵槍,先打碎我兩個膝蓋再說,
“喂,如果萬一被你姐姐發現了,可不要說是我讓你穿的啊。”我給舒哲打預防針,
“那我這麼說。”
“嗯……就說是,你自己的愛好。”
“我才沒這種愛好呢,我是看在錢的面子上才做這種事的。”
不知為什麼,舒哲否認的時候有點臉紅,你不是對自己的拜金主義毫無愧疚之心嗎,幹嘛要臉紅,
不多時,兩個膝蓋包著醫用膠布的女孩,從房間裡有說有笑地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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