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些清晰而又難為情的照片,舒哲明白,即使我沒有做雲端備份,以他的斤兩,也絕不可能用暴力搶走膝上型電腦,毀滅資料的,他只能在我的威脅聲中顫顫發抖,到了此時,他才發現自己幾乎全`裸,下身更是穿著女人的丁字褲,
“啊,,這是怎麼回事。”舒哲尖叫起來,我不禁慶幸這座舊樓隔音很好,
“還能是怎麼回事。”我從鼻子裡哼出來,“你以為挑戰我不會得到教訓嗎,給我聽好了,你偷錄的那段影片,刪不刪隨你的便,但是你膽敢給你姐姐看的話,我立即就全網路散佈你的裸`照,姓名、住址、身高、血型都附帶上。”
我把手裡的相機舉高,“你穿著丁字褲的照片,這裡也有好幾十張,到時候會一塊送給網友們欣賞的。”
舒哲呆坐在床上,有一會好似靈魂已經離體而去了,半晌才回過神來,哀泣道:
“葉麟哥,葉麟哥你太過分了……”
“我哪裡過分,明明是你不自量力,螳臂當車,蚍蜉撼樹,這是你應有的懲罰啊。”
舒哲繼續抹著眼淚,“說葉麟哥的爸爸是黑社會的話,我仔細一想,果然是騙我的吧。”
“那又如何。”我獰笑,“我已經有了你這麼多限制級的照片,你想試試跟我拼個同歸於盡嗎,你敢嗎。”
舒哲囁嚅著:“我不敢……再也不敢了……”
接著他彷彿害羞般捂住了自己的兩腿之間,
“葉麟哥讓我穿成這樣,是想讓我繼續當……當繩模嗎。”
“沒錯。”我把“豹紋情趣吊帶緊身遊戲服”的其他配件全扔給他,當然也沒有忘記加上一頂假髮,他沒有表示異議,當著我的面把衣服穿了起來,還挺熟練的,
他奶奶的,這套豹紋緊身服穿在舒哲的身上,還真特麼上相啊,透過緊繃成直線的吊襪帶,長筒襪和類似泳裝的上衣聯絡在一起,其間還裝飾了許多黑色蕾絲邊,顯得臀部和腿部更加細嫩柔滑,可說得上是玉質冰肌,
另外,兩隻俏皮的露指手套將舒哲的白手腕緊緊箍住,營造出類似動畫中“貓爪娘”的效果,
潔白的肚臍在短上衣和丁字褲中間顯露出來,不知羞恥地勾引著其他男人的視線(鄭重宣告:我不屬於其他男人),
不過,幸虧沒有給他黑長直的假髮啊,否則絕對會讓我聯想起班長穿這身的樣子啊,班長要是當著我的面穿這身豹紋遊戲服,我寧可挨槍子也會直接撲倒她啊,(腦內劇場配音:“殺死我之前,給我生個孩子吧。”)
戴著兩側微微翹曲的茶色假髮,舒哲嘆了一口氣,強打精神,聽天由命般按要求擺出各種姿勢,任我拍照,
像是雙手覆到唇邊,做祈禱狀,順便看看能不能擠出**(失敗了,看來還得靠我稍後的ps),或是單手扶胯,故作姿態地扮成熟(好青澀的感覺,但是應該對某些人更具吸引力吧,),再然後是手扶床沿,把屁股撅高……
剛剛被清洗過數次,水水嫩嫩的臀瓣以及消失在縫隙裡的丁字褲,讓我的氪金狗眼遭到了巨大的傷害,
尼瑪這應該算工傷吧,在賓館裡埋頭編教材的老爸,這個月我要從銀行卡里多取出些零花錢,來撫慰我受傷的心靈啊,
經過一段時間的摸索,我逐漸領悟到,該怎麼利用光線和角度,把舒哲這個繩模拍得更美更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