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宮野明美臉色慘白的咳了起來,艱難的將一塊鐵塊從肚子裡拿了出來,有些脫力。
新原明見此,上前直接將宮野明美雙手抱起,將她抱進了計程車的後座上,皺眉的看向她不斷的流血的肚子,有半截子彈在裡面,幸好沒有傷到要害。
在宮野明美還沒來得及反應和驚慌的神色下,新原明脫下身上的衣服,給宮野明美止血,確認沒啥問題後,然後回到了副駕駛上,打燃火,將車開了出去。
“你受的是槍傷,不能去醫院,你住的地方在哪?我給你取子彈。”新原明一邊開車,一邊平靜的詢問宮野明美,卻見她此時正皺眉看著自己。
“你為什麼這麼肯定琴酒會開槍打我的肚子?還有,為什麼要將那些話告訴那個小男孩?額,他似乎是叫工藤新一。”
宮野明美神情充滿了不解,想到了之前在車上新原明將一塊鐵塊綁在她肚子上的情景,然後又慶幸的道。
“幸好我一直有和他拉開距離,不然……”
“琴酒是個很驕傲的人,你對她構不成威脅。”新原明簡單的解釋了一下,然後叮囑宮野明美注意保暖,最後朝著一個酒店開去。
像琴酒這般孤高的人,只有在對待如同螻蟻的人時,才會使用那樣隨意的開槍手法,所以新原明並不意外他的做法。
而他只有在對待真正當做對手,比如赤井秀一,以他的性子,應該會謹慎的選擇爆頭。
因為槍擊心臟,可能還會存在意外,但是隻有爆頭,才會萬無一失。
將計程車開到了一間小酒店停下,新原明正要扯開安全帶下車,突然想了什麼,轉身朝著宮野明美問道,十分坦然的攤開雙手,“哦,對了,你有錢嗎?給我點,去開房。”
宮野明美:???
成功用自己的身份證開了一間房,新原明拿著房卡,覺得結果還是不錯的。
只是似乎被他扶著的宮野明美小姐全程黑著臉,周身遍佈著低氣壓,時不時的瞪他幾眼。
新原明心下有些疑惑,體貼的問道,“是傷口疼?那我們快一點,給你處理一下。”
宮野明美身體一歪,“不小心”狠狠的踩了新原明一腳,臉色更加難看了。
新原明皺了皺眉,感覺這樣的行程實在有些慢,於是一把抱起宮野明美便朝房門走去。
這樣就方便快速許多了嘛!
將宮野明美放在房間裡,新原明說了一句“等下”,便跑著下樓去藥店買了一些藥品,再次回到房間給她取彈上藥。
確定沒有問題後,新原明將宮野明美扶來靠著床背上,開始坐在一旁桌子上,不斷的搗鼓著一碗白色的漿液,神情認真。
“你在做什麼?”宮野明美捂著肚子,眼神裡還是帶著警惕的看向新原明,不敢睡去,看著他的動作,有些好奇的問道。
“晚上你就知道了。”新原明頭也不抬的繼續手上的動作,十分小心,直到肚子咕咕的叫起來的時候,才恍惚的回神,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經很晚了。
該吃晚飯了。
而床上的宮野明美睜著一雙眼睛,盯著天花板,眼神充滿疲憊,臉色慘白,嘴皮還發幹。
可以看出她並沒有休息,並且心中充滿了憂慮。
新原明將手中的裝有白色漿液的碗,放在盛滿冷水的盆裡,然後去洗手間洗了個手,朝著宮野明美詢問道,“你還有錢嗎?我去買點飯。”
宮野明美轉頭看了他一眼,指了指自己外套裡的錢包,示意新原明自己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