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今天?橋門那傢伙又是想要炫耀什麼?”毛利小五郎的聲音帶著幾分驚訝,隨之又透著輕微的嘲弄。
裝修簡單又寬敞的房間內,擺放著會客的兩個橘色真皮沙發,中間放著配套的長方形茶几,下方放著一個黑白相間的足球。
它們身後是貼著白牆放的長長的藍色櫃子,上方放著幾個紙箱子,堆滿了報紙或是廢紙,牆上還貼了著名偵探的畫像。
清晨的陽光透過寫有“毛利偵探事務所”的透明方正的玻璃窗灑了進來,照在桌上的最新報紙上。
報紙是放在靠窗位置的厚重的黑色木桌上,它的右角處擺放著黑色的笨重老式電視機,方便毛利小五郎隨時看賽馬新聞,左上角放著黑色的有線電話機,隨時可以聯絡。
毛利小五郎坐在最喜歡的綠色轉椅上,身穿白色襯衫和紅色西裝褲,拿著手裡來自橋門江道的邀請函,隨意的扇了扇,然後拿來擋住有些刺眼的陽光。
“爸爸,你這樣說太不禮貌了!上次你明明還誇讚他家酒很有韻味。”
毛利蘭穿著嫩黃色的收腰裙子,有著白色描邊的圓領,恰好到膝蓋上方,顯的一雙白皙的腿很是纖長,腳上穿的是居家的粉紅色拖鞋。
此時正微微皺眉,一雙水靈的大眼睛充滿不同意的看向毛利小五郎。
聽到酒的毛利小五郎楞了一下,神色瞬間振奮起來,略微回憶了一下那次宴會上酒的滋味,蹭了一聲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衣領,嚴肅的表示,“既然邀請了,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穿著睡衣正下樓洗漱的柯南聽到這句話,嘴角抽了抽,雙眼眯成一條鄙視的直線,心下悄悄吐槽。
大叔,你就是想喝酒而已,找的什麼爛藉口啊?
與此同時,桌上黑色的電話機響了起來,急促的鈴聲將人的注意吸引過去。
“喂,這裡是毛利偵探事務所,目暮警官?”毛利小五郎的聲音有些驚訝。
“明石死了?”
“屍體不是小倉千造?懷疑是人易容替死?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另一邊正在漱口的柯南聽到“易容”兩個詞瞬間警惕起來,急忙將口中的漱口水吐出,胡亂擦了一下嘴邊的牙膏沫,“噠噠噠”的跑向了會客室。
“之前的兩個嫌疑人也失蹤了?身份還是假的?你在我這玩懸疑劇嗎?目暮警官!”
毛利小五郎聽的暈乎乎的,聲音不自覺的提高起來,朝著對面不開心的問道。
“橋門是從小倉那買下的製藥廠,所以你們覺得真的小倉可能藏在橋門那裡?”
毛利小五郎眉毛緊緊的皺在一起,摸了摸後腦勺,做出總結,只是眼睛還是有些迷茫。
所以這和他有什麼關係嗎?似乎有點關係,這案子好像是他破的,只是為什麼沒啥印象呢?
柯南跑到毛利小五郎桌子面前,踮起腳尖,神色嚴肅的盯著毛利小五郎手中的電話,聽得十分認真,臉上神情凝重。
易容?這會是黑衣組織的手段嗎?
為什麼呢?小倉千造不就是一個毒販嗎?
“好了,知道了,我會配合你們的,也會留意新原明的。”毛利小五郎不停的點頭,認真的答應了下來,之後“嗒”的一聲掛了電話。
“爸爸,是出了什麼事嗎?”毛利蘭神色緊張的問道,一旁的柯南也連忙點頭,眼神好奇,又補充了一句,“為什麼要留意新原先生呀?”
“沒什麼大事。目暮警官懷疑是毒販的同黨救出了小倉千造,而他或者他們很有可能出現在橋門的宴會上接頭,派了高木與佐藤他們便衣潛入宴會,準備一網打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