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山尋花:“姐姐是純正的塗山血脈,而我是青丘與塗山聯姻生下的。青丘仙狐白色居多,塗山花色居多。”
糯米碾壓完畢,兩個木桶,蛇酒分別倒入兩個木桶中,糯米水也分別倒入木桶中。
風傲寒:“昨天熱水糯米只是初步排毒,今日才是重頭戲,這酒蛇糯米是以毒攻毒,可以完全將你們的屍毒解了,你們會更加難忍。”
草莽:“師祖!那蛇還是活的!”
御魔:“一夜不見,爹你倒是從師父榮升師祖啊!還是不拉幫結派,你這都兩個徒弟,兩個徒孫了。小爹爹,為何他們不喊你師公,要喊你師祖啊?”
衛龍:“廢話真多。說是師祖就是師祖,喊什麼師公啊,風傲寒才十三歲,叫公公多難聽啊。不知道的,還以為宮裡出來的!”
風傲寒:“諸位放心,這些蛇蛇聽御魔的話,不會亂咬人的。”
衛龍:“草莽草船去把塗山問香抬下來。”
二人點點頭,朝二樓走去,塗山尋花穿著衣服,率先泡入水中,黃色的糯米水中,幾條小毒蛇在水中舞動,御魔唸叨咒語,小毒蛇立即排隊圍成太極形狀,慢慢遊走,塗山尋花的頭頂冒出一陣黑煙。昨日的糯米水讓人又疼又癢,今日的活蛇糯米水,可以說是煎熬的疼痛。
這糯米水,時而陰涼如冰,時而滾燙如油,塗山尋花的額頭上佈滿汗水。
就在這時,草氏兄弟站在二樓,一臉焦急。
草船大喊一聲:“師祖,塗山問香跑了。”
風傲寒扭頭一看,塗山問香渾身裹著彩色的紗布,從二樓跳出,一腳踩在樹上,一腳踩在圍牆上,出了院子。
風傲寒:“姑娘!姑娘!你體內屍毒,要去哪?”
塗山問香光著腳丫,沒有回頭。跳出院子,一路狂奔。塗山尋花見姐姐跑了,她立即從盆中站起來。風傲寒衝過去,一把將塗山尋花按了下。
塗山尋花:“放手,我要去找我姐姐!”
風傲寒:“此刻出來,前功盡棄。”
畫眉:“師父我跑得快,能預測未來。你們找不到她,我能感應到她。我去追!”
風傲寒點點頭。御魔讓畫眉騎在了大花蟒的背後,並且在畫眉身上放了一根紅色的繩子。
御魔:“帶這娃娃去把那女人抓回來。”
花蟒離去,御魔回到院子中,草莽草船泡入水中。初入水中,刺骨冰涼。
塗山尋花今日穿得十分樸素,髮髻輕挽,頭上只插著一根簡單的素銀髮簪。塗山尋花斜眼看了看風傲寒,她扯下發簪,髮絲垂肩。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髮簪狠狠的刺入風傲寒的手背。
鮮紅溢位,風傲寒反手抓住少女的手腕,一手奪下少女的髮簪。他放開尋花的手腕,單手按其肩膀,將塗山尋花按到水中。
草船:“你個皮絲婆娘,好端端的,為什麼刺我師祖?”
郭林拿著醫用棉布衝過來給風傲寒包紮。
塗山尋花:“你以為你是誰啊!可以這麼管我?”
風傲寒:“你姐姐把你的女宮玉烙在我手上了。”
郭林給風傲寒包紮時,塗山尋花看見了風傲寒手心的狐狸印記。
塗山尋花:“你手上怎麼會有我的女宮玉印記?”
草莽:“說道點子上了,師祖算是你的未婚夫”
塗山尋花:“原來那不是幻覺!”
風傲寒:“當時你昏厥不醒,我撕開汝肩膀上的衣服看了看傷口的程度。”
塗山尋花打斷風傲寒的話。
塗山尋花:“什麼?你看了我的肩膀?”
風傲寒:“放心,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看的。姑娘若是看不上在下,趕快去找個如意郎君,讓他把我手中的烙印拿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