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紛飛宛若仙女腮紅,婆娑之衣,雲骨淵之主要趕在大會開始之前,將淵中山洞封印。二人切磋的懸崖之下,有一山洞,已被老宗主佈下結界,設下封印。
風傲寒想故技重施,他將雙手放在面前揮舞不停。他在執行真氣,香快燒完了,只能背水一戰,他使出七步生花,第一招,一步一葉。腳下步伐如風,手中塊拳如雷。茗茗被逼到了懸崖邊。
茗茗危機之刻,騰空躍起,就像一隻燕子,他將真氣釋放,接著狠狠一掌打在風傲寒的胸口上,地上插的香已經燒盡,這滿滿的一掌殺氣直接將風傲寒拍倒在地上。風傲寒只覺得胸口悶悶的,就像壓著一個千斤大鼎。誰知,茗茗還嫌不夠,還衝上來朝著風傲寒的胸膛又是一腳。
風傲寒喘息著說∶“犯…規…用…殺…氣。”
干戈∶“我們可沒看見老大用殺氣!”
大腸∶“老大,算是贏了吧,香燒光了。”
微風陣陣樹林裡,一雙眼睛兇狠的眼睛在暗處注視著茗茗,這眼睛的主人,便是那日在猛虎山洞中成精的透明少年。這時一枚飛石彈了過來,正中茗茗的膝蓋,茗茗的身子往後一彎朝懸崖傾去,茗茗一臉驚恐。風傲寒面容淡定,他快速站起來,一把將茗茗抓住。茗茗滑落懸崖,風傲寒成為他不往下掉的保險鎖。
大腸朝樹林裡喊了一句∶“誰?”
樹林中的人離開了,樹葉嘩嘩落下。
干戈∶“先救人要緊。”
風傲寒趴在懸崖上緊緊抓住茗茗,他的額頭上佈滿汗水。眼前的人,曾經設計殺害過他,按道理他本該讓茗茗自生自滅,可是當那人掉下去時,風傲寒沒有猶豫,直接衝上去救下了他。干戈與大腸過來幫忙,茗茗被救了上來。茗茗額頭上都是汗水,後背上也是,他站起來,先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在理了理衣服。
茗茗∶“我…輸了!我們…走。”
風傲寒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衣服上的塵土,雙手抱在胸前,舒了一口氣。
風傲寒∶“可算是結束了。”
茗茗走了三步,回頭留了句:“從今日起,我欠你一條命,我再也不會找你麻煩。”
茗茗走遠。
風傲寒傻傻的撓了撓腦袋,接著撿起地上的乾坤葫蘆和切藥的小刀。葫蘆裡的青色大蟒蛇又開始躁動了,葫蘆開始顫抖。
青蟒∶“小娃娃,這葫蘆你是去哪裡得來的,這裡面怎麼有這麼多天材地寶。”
風傲寒∶“這裡面有的只是一些修煉用的藥,爾若硬要說是天材地寶也行。”
青蟒∶“開始我以為葫蘆裡面只有一個空間,後來慢慢衝破了一層層的封印,才發現,這裡面有幾千個空間。你先放我出來吧,你幫我看看我到底是怎麼了,全身發熱。”
風傲寒開始唸咒語,“陰陽潛移,日月交替。”才說了半句,他停下,問蟒蛇。
風傲寒∶“,此物乃太上老君之物,爾如何衝破?”
就在這時,剛才樹林中的神秘人再次出現,又是一枚飛石,將風傲寒擊落懸崖。蟒蛇的半條身子從葫蘆裡面跳出來,還有一半卡在葫蘆裡。就像阿拉丁神燈裡面的燈神,一半在外,一半在壺。
鏡頭轉移到東燕王之子等人身上。午後森林,千鳥齊鳴。
干戈∶“老大,幹嘛欠那小子一條命啊,多不值得!”
天河茗茗∶“你懂什麼,剛才我掉下懸崖的時候,那小子體內的殺氣,我可是完全感知到了,他深藏不露,這樣的人,日後用得上的。”
大腸∶“我就說嘛!那小子那麼瘦弱怎麼可能拉的住老大。原來是高人啊。”
天河茗茗∶“當時林中還有外人,若是繼續鬥下去,怕是我們兩邊均亡。”
懸崖峭壁上,一人一蛇掛於松間。
風傲寒∶“好險!”
蟒蛇∶“為什麼,我的尾巴卡在裡面了,難道是我變胖了?”
風傲寒∶“還有半句沒念。”
蟒蛇睜開雙眼∶“終於出來了。”
蟒蛇往四周看了看∶“這是什麼地方!懸崖峭壁上!救命啊~~我恐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