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泉縣外,擂臺搭起,微風拂面,千百個群眾將官道堵了個水洩不通。
雀家有令“凡前來看雀家少爺比賽的人,免稅三月。”
雀家大娘子含笑如蓮的坐在搭好的棚子下面喝茶,她知風傲寒已經被手下做掉,兒子今天來這裡只是為了逢場作戲,自己來這裡只是為了洗脫嫌疑。這樣一來,風傲寒的死就會被誤認為是畏戰逃跑。想到這裡她妖媚的臉頰上露出笑容。
她怎麼也沒想到,風傲寒毫髮無傷的正往村口趕來。
雀家氣勢不大,排場不小。雀烈走到母親身邊,他輕聲說∶
“母親!那奴隸已經死了,我們裝演了一早上,可以回去了吧!”
算盤站在雀烈旁邊說。
“那你和萬千買的藥材豈不是白買了?”
雀母點點頭,接著她放下手中的茶杯,整理衣裙。雀家大娘子使了一個眼色,那官家秒懂,立刻走上擂臺,舉起雙手朝下一揮。
管家∶“大家聽好了,風傲寒因懼怕比賽,已經逃跑,雀家少爺不戰而勝。”
人群開始騷動,亂哄哄的一片。
“那個奴隸的兒子逃了?”
“可憐了那個瞎子母親!”
管家∶“風傲寒因懼怕比賽已經逃跑!加上丟棄父母,他就算回來也休得入咱們溫泉的門!大家散了吧!”
這是五國交界,許多吃瓜群眾都是外國遊客,僅僅有三分之一的是雀家的佃戶,他們都是為了免租金才來看比賽,現在既然沒有比賽,那麼留在這個破地方就是浪費時間,人群就像被衝散的魚群。
就在這時。
風傲寒如一條逆流而上,他站在人群中吶喊。
“誰說我逃了,我這不是來了嗎?”
話音落。
那些順流而行的人,立即停在原地宛若冰雕,風傲寒腳下生風,快速朝擂臺衝去,就在這時,雀家大奶奶眼睛睜大,如同死魚眼一樣,看著風傲寒。
眼看著風傲寒就要登上擂臺,就在這時他腳下一滑,立即從擂臺上掉了下來。這反差的行為,引得在場人群鬨堂大笑。風傲寒臉蛋紅撲撲的,十分猥瑣的爬上了擂臺。
一旁穿紅戴綠的奶媽財姑被嚇得臉色泛白,就像丟了魂一樣。
雀家大奶奶用扇子擋著嘴巴,笑了笑∶“你不是說,那小子被你們做掉了嗎?”
奶媽顫巍巍說道∶“鬼!一定是鬼?”
雀家大奶奶扇子一甩∶“青天白日的哪裡有鬼!不知道這小子是怎麼活下來的?”
風傲寒單槍匹馬站在了擂臺中央,臺下的雀烈摩拳擦掌,準備登臺比武。衛龍太過疲倦,回去補覺了,經過昨夜的事件,衛龍相信風傲寒能獨當一面,所以說了一句祝福,就回家補覺了。
雀烈手中的茶杯掉了,他手心冒出一層層虛汗。風傲寒是遠近聞名的弱智廢人,被雀烈推下湖泊,竟然脫胎換骨,不知是做了虧心事,還是害怕萬千的藥有副作用,雀烈哽咽了一口唾沫,喉結上下蠕動。
雀烈小聲的說:“母親,他不是被你的人幹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