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精靈放下碗筷:“寒哥哥,伯母,我先走了。”
風母親點點頭。
衛精靈急衝衝的跑出去,轎子停在院子外面,衛精靈上了轎子,轎伕快速抬著轎子朝八寶樓方向跑去。
她走後,狼又出現在院子裡。狼慢慢朝屋子裡走來,狼的腳步聲很小。
風母用手語比劃著:“喂他吃點東西!”
風傲寒:“母親的耳朵那麼好?”
風母用手語:我鼻子好。
吃完飯收拾好了之後,風傲寒用一條大花布將狼頭包裹起來,只露出一張狼臉。接著他們二人往江邊而去。
包裹花布的狼,難以認出真面目,所以走在街上,也沒有人能發現。他們走在街上的時候,路邊迎面走來一個穿黃衣服的小孩,這孩子身上的衣服和那天追殺大狼的人穿的是同一種布料。那個男孩手中拿著糖葫蘆,他一邊舔一邊目不轉睛的盯著這隻包裹著花布的大狼。
他看了一會兒,接著扔下糖葫蘆就開始奔跑,他一邊奔跑一邊大喊,師叔~師叔~。
風傲寒來到碼頭,那艘破爛的大船還是停泊在那個位置,衣著單薄的小女孩暈倒在碼頭邊的沙地上。風傲寒本來想直接上船,但是狼明顯想去救那個女孩,狼衝了過去,小女孩的身邊有一個裝滿衣服的大木盆,衣服散落在她身邊。
狼衝過去,用她的鼻子將女孩拱了一拱。女孩翻了過來,髮絲打溼了河水。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風傲寒:“白玉!白玉丫頭!”
他將白玉扶了起來。白玉好像恢復了一點點意識。
白玉:“洗完那些衣服,我就能拿到錢了?”
風傲寒用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好燙啊!”
風傲寒又號了號白玉手上的脈。
風傲寒“尺膚熱甚,脈盛躁者,病溫也!”
【病溫】說通俗點就是現代的發燒。
風傲寒:“冬傷於寒,春必病溫。白玉受苦了,這麼冷的天還用冷水洗衣服,那日寒雪,見她便是衣著單薄。”
風傲寒將白玉抱進了船艙,白玉的母親安詳的躺在床上。在白羅氏的床邊,風傲寒又抬來一張小床,他將白玉放在床上,接著他將小女孩的衣服稍微扯開。
風傲寒內心想法“丫頭,吾是為了救爾,得罪了。”
風傲寒急忙給小女孩蓋上被子,接著他燒了一盆水端入屋子。白玉丫頭年紀尚小,未曾發育,女性特徵為平坦。他用熱水給小女孩擦拭了肩膀、額頭、下腋、背部、手心手背。
風傲寒:“體若燔炭,汗也而散。”
他馬上跑到附近的小藥店,買了些草藥。
回到船上他用麻黃、桂枝、羌活等普通藥材按照一定的比例下入鍋中,煎藥。藥好後,他喂白玉喝下。做完這一切,他又給白玉加了一床被子。白玉的狀態好了很多。
這時他才開始給白玉的母親號脈。風傲寒和上次一樣又陷入鬱悶,因為白羅氏得的根本就不是白玉口中說的病,白羅氏躺在床上的真正謎底,風傲寒自己也深深吃驚。
風傲寒在河邊打坐,等待白玉醒來,風傲寒開始衝破那封印,他慢慢釋放,如果太心急,就會被天上的人發現,他小心翼翼,狼在一旁默默看著他。
風傲寒沒打算現在就衝破第20層殺氣,因為一旦失敗,他又要回到原點。所以他選擇先動封印。風傲寒站起來,拍拍袖子接著從乾坤葫蘆裡拿出一根針往白羅氏的幾個穴位紮了幾針。一股氣流從白羅氏體內飛出,接著將他手中的針彈飛,那根針差點讓他變成瞎子,他往側面退了幾步,針掉在地面,這才躲過一劫。
他感覺到那個躺在床上的少婦不是一般人。風傲寒心中有很多疑問。第一條白羅氏中了劇毒為何沒有死而只是安詳的睡在床上?第二條何人要對這個沒錢的寡婦下這麼昂貴的毒?第三條這個沒錢的寡婦為何體內有那麼純的殺氣,純到可以和真氣媲美。
風傲寒:“中毒那麼多年不死,體內竟然還有一股純正的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