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穆天感覺敏銳組織得當,那守城陣法的攻勢雖然狂暴,但也沒有在一時半會兒間,對那已死傷了不少的百萬人的隊伍,再造成多少的傷害。
雖然城外打得不可開交,戰況火熱,火藥味十足。但是城內卻一片的寧靜,根本聽不到絲毫的叫喊聲,轟鳴聲。
人們依舊照常起坐飲食,與平日間毫無變化,只是今日不能出門就是了。而那佔地十萬丈的皇宮呢?其內依舊是歌聲陣陣,鼓瑟悠揚。
皇甫皇室的子弟,有的依舊聽著小曲,有的鬥著蛐蛐,有的遛著鳥,有的則通宵達旦的醉酒當歌。
鶯鶯燕燕們則邁著輕靈的步伐,充斥著愉悅的歡笑聲,從一條條宮巷走過,留下久久不散的清香。
他們好似對穆家及桃家兵臨城下一事毫無所知一般!
“呵呵,還真是一群只知道醉生夢死的傢伙兒呢!穆家與桃家已經兵臨城下了,卻恍若不知一般!”宮道上,看著身著粉色綢緞衣衫,充斥著歡聲笑語,採摘雨露的皇宮丫鬟,白寰冷冷一笑道。
“想來今日便是咱們最後一次給皇甫浩渺請安了,雖然在請安的時候,是滅殺皇甫浩渺最好的機會。但是,這份功勞還是讓給穆家或者桃家吧!”
“最後一次?”聞言,白寰一愣,有些不解的看向白恆問道。“爹,穆家與桃家雖然現在是兵強馬壯,但皇甫家當年建造的護城大陣可也不是吃素的吶!以國庫內囤放的炁石,怎麼說也能堅持個十天半個月的。”
“呵呵,十天半個月?我看他們一天也堅持不到,今夜子時,就差不多是他們滅族的時候了!”
看著白恆那一臉意味深長的笑容,白寰更是驚訝了,遂連忙詢問道:“啊?!爹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呵呵,我沒給你提起過這件事麼?”見狀,白恆笑了笑,看了看白寰那一臉懵逼的表情,緩緩的解釋道。“在張濟善來拜訪我們之後,我便打起了國庫內的資源。但是國庫的四周守衛森嚴,若是沒有皇甫龍天或者皇甫浩渺的玉佩,是根本進不去的,也打不開那用庚鐵打造的庫門。”
“可是,那兩枚玉佩,一枚放在皇甫龍天吶,一枚放在皇甫浩渺那。皇甫龍天那就別想了,而皇甫浩渺那的呢?卻也因為他貼身保管的關係,遂根本沒有偷到的可能。然而,就在三天前,我正在園中逗著鳥的時候,從天空中掉下了一物!”
“你猜怎麼著?那從天而降的物什,正是那能開啟寶庫大門的玉佩!我本以為是上天掉餡餅了,但是當我來到寶庫中的時候,卻發現寶庫內那些貴重的珍品,全都沒有了!我這才知道,原來是早有人光顧了此地。”
“這樣的做法顯然不是皇甫浩渺等皇甫家的人所為,而皇宮之中,除了我可以獨自拿著玉佩進入寶庫之外,還有另一個人!”
“彩蝶?”聽到這兒,白寰下意識的詢問了一句。
聞言,白恆笑著點了點頭道:“呵呵,不錯!正是彩蝶!想來是皇甫龍天在前往月輪海遺蹟前給她的。只是,我卻不知道彩蝶為何要這樣做,這樣做對她可是沒有絲毫好處的!”
“呵呵~”聞言,白寰輕輕的譏諷一笑道。“爹,這還不簡單麼,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想來您也聽說過彩蝶的往事,她要是一個有情有義之人,當年也不會為了修煉資源,而一腳踹開張濟善了!”
“嗯,這樣一說,到是很合情合理了!”聽完白寰的分析後,白恆輕輕的點了點頭,也沒有多想,很是贊同白寰的這個分析。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的所作所為全在彩蝶的眼皮子底下。正因為彩蝶知曉了這一切,所以才會將皇甫龍天那枚玉佩丟給白恆!
而彩蝶之所以這樣做,目的只是為了噁心張濟善一下。
一個時辰後,慢悠悠好似飯後散步的白恆父子二人,終於來到了皇甫浩渺的住所,待輕輕的敲了敲房門之後,便走了進去。
“白恆(白寰)給太上皇請安!”
“呵呵,免禮!”當白恆父子二人恭恭敬敬的施完大禮後,皇甫浩渺這才笑著揮了揮手。“若是無事,那便下去吧!”
“額~”聞言,白恆一愣,平日間只要皇甫浩渺說要召見自己,即便沒有事情,也會與自己閒聊一番,可是今個兒怎麼了?真是出奇了。
遂連忙拱了拱手,恭敬一禮道:“回太上皇,穆家與桃家的兩方勢力已經攻打皇城一個時辰了,還請太上皇開啟寶庫,以備不時之需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