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臺上那些鑄鼎之下的武者,普通人,只覺得眼前閃過一道耀眼的光芒。
當回過神來後,只見得那撲向張濟善的十數人,全都倒在了地上,有的人抱著鮮血淋漓的胳膊,有的人捂著血流不止的小腹,有的人則重傷倒地不省人事!
“這~”在這一刻,眾人都懵逼了,自己看到了什麼?張濟善竟然一瞬間擊倒了十數人!難道他一直在隱藏著實力?就是為了這一名驚人的壯舉?
“不對!你看那小子!”就在這時,一名看客指著擂臺上的張濟善,高聲道。
他四周的人聞聲看去,只見擂臺上的張濟善,臉色煞白,鮮血更是好似不要錢似的,不停地從其口中噴出!好似清風一吹,他就會倒在地上一般!
“呵呵~臨死前的奮力一搏麼?”
“若是一開始就這樣做,或許我們會警惕著,待之後的名次爭霸賽再做商議!”
“嘿嘿,可現在呢,你這震懾人心的一招對我們可起不到絲毫的效果咯!”
只見得四周那些皇室、學院,以及古岄宗的弟子緩緩地向張濟善圍去。
而不遠處的李慈仁呢,嘴角則微微一翹搖了搖頭,輕蔑的看著那些向張濟善圍過去的少年。這麼明顯的陷阱都看不出來麼?這些人怕是吃了假奶粉長大的吧!
實際上,若不是李慈仁三番兩次在張濟善的手中吃了苦頭,他或許也看不出來此刻的張濟善是裝的!只因張濟善這一齣戲演的太好了,從一開始的狂妄,到被熊哥追殺,再到反殺熊哥,以致後來爆發擊倒十數名少年。
這一切切,一幕幕的表演,都找不出絲毫的破綻!
“哎~這可惡的小子就止步於此了麼?”洛雲宗這一邊的餘師妹,看著撐著青冥半跪於地的張濟善,嘆了口氣道。
“額~餘師妹,你為了那小子嘆啥氣的,這小子就是一斤鴨子,沒多大的能力!”
齊師兄身邊的一位少年,聞言連連點頭稱是道:“就是!就是!餘師妹,齊師兄說的一點都沒錯,這小子還信誓旦旦的說要保我們一人進入前十,真是可笑!可笑爾!”
“我不是為了那小子嘆氣的,是為了那小子不知天高地厚而嘆氣!自以為是彩伯牙的女婿,就可以肆意妄為了!殊不知,這少英會,宗門的長輩們可不會干預的!否則,整個宗門的弟子都會被從這少英會上剔除的!”
“呵呵,不過是自大一點爾!”齊師兄聞言拍了拍餘師妹的肩頭,輕柔一笑道。
看著那向自己圍過來的二三十名古岄宗、皇室以及學院的弟子,低著頭的張濟善嘴角微微一翹,暗自喃喃道:嗯~二三十人也差不多了,若是再多一些的話,恐要暴露一些底牌了!而且若是擊倒太多的話,後面的排名賽,自己怕是會成為公敵!不僅達不到震懾宵小的效果,反而會讓自己陷入困境之中!
“嘿嘿,小子,你這一招很厲害,就是我也忌憚三分!”
“呵呵,可惜,可惜你這一生僅能施展一次了,因為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忌日!”
“可惜,可惜那嬌滴滴的美人要守寡了!”
另一邊圍繞在張濟善周身的皇室學院的弟子,同樣的,也對張濟善冷嘲熱諷起來。
“小子,你剛剛是用了蒼茫宗宗主給你的寶貝了吧!”
“你這樣的實力,又怎麼可能打出那一記武技呢!”
“嘿嘿,若是你現在交出你的寶貝,我一時高興,或許會保你一命也說不定哦!”
“什麼?!”古岄宗的弟子聞言,一怒,只見其中那為首的弟子指著九皇子怒聲道。“九皇子,我宇辰還在這呢,你想要他身上的寶貝,可經過我們的同意了!”
“就是,九皇子,你未免太看不起我們了吧!我倒要看看你們皇室、學院的弟子,有什麼本事與我們古岄宗的弟子一爭!”
只見得九皇子輕蔑一笑道:“呵呵,年輕氣盛的好啊!可是俗話說的好,沒有三畝三,誰敢上梁山!宇辰,你不過是古岄宗這一屆新人的第六而已!真把自己當根蔥了!”
“呵呵,我是不是根蔥,一戰便知!”說著,一柄七星紋的玉劍就出現在宇辰的手中,好似下一刻兩方的人馬就會爭鬥在一起!
看著這劍拔弩張的雙方人馬,撐刀半跪在地的張濟善嘴角微微一翹,自己還沒死呢,就開始為了自己身上的寶貝,而大打出手,真是夠可以的了!
“呵呵,我說兩位,你們想要我身上的寶貝,可經過我的允許了,可經過我寶貝的允許了?”
“嗯?”一時間劍拔弩張的雙方人馬聞言一愣。只見得九皇子,其繡著四爪黑龍的武袍一震,鑄鼎境的氣息四散開來。“呵呵,我想要你身上的寶貝,還要經過你的同意麼?”
“哼!不經過他的同意,但要經過我的同意!你不過是比我多了這身四爪龍袍罷了!真以為天下的東西都是你皇室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