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濟善危險了!”
“是啊!現在的李慈仁相較此前,完全像是變了個人!”
看著擂臺上那節節逼退張濟善的李慈仁,看臺上的弟子們都紛紛開始為張濟善擔心起來!但是有人擔心,也有人樂呵,他們也不期許著誰能勝利,無論是誰贏得了這場戰鬥的勝利,他們都只是圖個樂呵。
“哼!張濟善,你不是要玩麼?你玩啊!怎麼不玩了?”
李慈仁招招奔向張濟善的命門,手段無比的陰險,看樣子是一心想要了張濟善的命!
張濟善聞言卻不語,平靜的看著李慈仁的每一舉每一動。的確張濟善現在是處於劣勢,但並不意味著張濟善最終會敗,並不意味著張濟善最終會死!生死,並不是一時的優劣所決定的!
別看張濟善處於劣勢,但每每都能躲開李慈仁的致命攻擊!並且,張濟善的每次躲閃也越發的輕鬆!那些內門的弟子看的都很是清楚!
擂臺上李慈仁的動作也開始慢慢地變緩,那陰險的攻擊手段也慢慢地有些無力!李慈仁也看了出來,但想要奮起,卻被張濟善每每提前避開了,且張濟善有時還能反擊一兩招!
“嗯?這張濟善的適應能力好強吶!”
“是啊!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將李慈仁的攻擊方式掌握了大半!”
“在這兒生死之戰中,能如此冷靜的觀察對手的一舉一動,還真是厲害!”
“看來,這一場生死之戰不到最後,是看不出結果的!”
看著漸漸開始反擊的張濟善,看臺上的那些內門弟子紛紛喃呢起來。
“哼!劍撫殘雪!”
只聽得那李慈仁冷哼一聲,一記十分刁鑽的劍技打向張濟善!只見得李慈仁手中的劍,一時間如同冬日裡緩緩飄飛的白雪一般,看似雖慢,但異常的迅捷,看似毫無氣力,卻迅猛無比!看似散亂,卻無比的刁鑽,讓人琢磨不到劍所指的方向。
“呵呵~李龍霸當年憑藉此劍技一戰成名!這李慈仁倒是有了三分樣子!”鶴長老看著擂臺上李慈仁施展的這一擊劍技,不禁捋了捋鬍鬚笑道。眼神之中,很是滿意。
“呵呵,是啊!李龍霸倒是將他這個孫子調教的不錯!”何長老看著李慈仁手中的劍不禁記憶起往事,同樣點頭笑道。
擂臺上,只見面對李慈仁這一劍的張濟善,手握雪刀刀柄,眸光平靜!就在李慈仁手中的利劍即將點在張濟善的胸膛之時,張濟善手中的刀猶如雷霆一般,不過瞬息,十刀已出!
“鏗鏘,鏗鏘……”第一刀就將李慈仁手中的利劍彈開,之後的九刀紛紛斬向李慈仁的胸膛!不過李慈仁卻並不意外,很是從容的便將這九刀擋了下來。
“哼哼,倒是有幾分本事!”李慈仁持劍而立,蔑視的看著張濟善。“怎麼,我這普普通通的一記劍技,你就要斬出十刀應對?你也太弱了吧!”
“呵呵,是麼?孰強孰弱,自個心裡明白就成!”張濟善十分平靜的笑了笑,一改此前防守的狀態,直直的攻向李慈仁。“蒼雲吐霧!”
“嗯?”不僅是李慈仁,就是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尤其是王子涯,更是驚愕的盯著張濟善手中刀!
“這不是王子涯的劍著麼?”
“是啊!雖然只有七分像,但的的確確是王子涯的劍著!”
“呵呵,不僅如此哦!這張濟善為了適應自己手中的刀,似乎將王子涯的劍著改了一下!”
“呵呵,這就是這小子直到現在才應戰的原因麼?”看臺上,看著張濟善精彩表現的綵衣長老微微一笑。而後又看了看柳含煙,這丫頭還真的是被這小子給帶壞了!但卻並沒有責怪柳含煙的意思。
鶴長老一開始也很是驚訝,但瞬間便看透了張濟善手中的刀。遂微微一笑道:“呵呵,只有其形沒有其意,徒有其表罷了!”
然而,張濟善施展的這一招真的如鶴長老所說的只有其表麼?若真是這樣,在這緊張的生死之戰中,施展這一招無疑是給人送菜去的!
不過,事實卻狠狠的打了鶴長老的臉!只見張濟善手中的刀一時間變得好似雲霧一般,虛幻縹緲!瞬間便點向李慈仁各個要害之處,但李慈仁畢竟是鍛體六重的天才,雖然一開始很是驚訝,但瞬間便做出了應對!
“叮喨”一連串刀劍碰撞的聲音,李慈仁有些狼狽的站穩了腳跟。
“呵呵,這小子到有幾把刷子吶!”看臺四周的執事執法們不禁點了點頭。
的確,張濟善只掌握了王子涯劍著的形,沒能理解其意。畢竟沒有看過王子涯的劍譜,其上之意,以現在的張濟善,僅憑明面上的自然是看不出來!但張濟善卻將其殺人刀的意,融入蒼雲劍形之中!
雖然這刀技有些不倫不類,但效果卻是槓槓滴!
“哼!這牛頭馬嘴的武技也好意思施展出來?”
“牛頭馬嘴?呵呵,可笑!”
“哼!可笑什麼?”李慈仁怒哼一聲,很是不滿張濟善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