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人,你這個無恥之徒,快從我身上下來!”
一荒山野嶺中,一布衣少年坐在一雪裙少女的身上,那少年用一隻鐵鉗般的大手,緊緊將那少女的手反握在那少女的背後。任那少女如何掙扎,也掙脫不開那少年的束縛。
“喂!我都說了,我只是為了找一些吃的才進入這荒山野嶺的,我也是無意間看了你那一眼!還沒看清,你就這般對我刀劍相向,現在輸了,還這般硬氣的讓我放了你,你以為這世上有這樣的好事麼?”
“哼!好你個尖牙利嘴的登徒浪子,若是讓我……”
那少女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張濟善用另一隻手捂住了嘴巴,小聲道:“噓~你有沒有聽到打鬥的聲音?”
那少女以為張濟善想用其他的事情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吶,根本不管,拼命的掙扎著!張濟善見狀,扣著那少女的手一用力,那少女吃痛也安分了下來。
一陣打鬥聲也傳入那冷靜下來的少女耳中,當聽到這一陣打鬥聲後,少女的情緒一時有些激動,嗚嗚的想要說些什麼。張濟善見狀鬆開捂住其嘴巴的手。
“快放了我,我爹爹有危險了!”
張濟善看著少女那激動的目光,不疑有他,鬆開扣住那少女的手,從其身上站了起來。那少女狠狠的瞪了張濟善一眼,便急匆匆的向另一邊跑去。
張濟善見狀很是無奈,但想到那少女激動的目光,便連忙跟了上去。回想起來自己也有不對之處,若是能幫忙賠了這個不是,那再好不過了!
“你跟上來做什麼!”看著後面跟上來的張濟善,少女狠狠的瞪了張濟善一眼道。
“額~幫忙!”張濟善一愣,看樣子這少女對自己的意見很大吶!也不管這少女願不願意,緊緊的跟在其身邊,默默的向前跑去。
荒山另一邊的腳下,一群騎著駿馬的山匪將一輛馬車團團的包圍。馬車四周,已有幾具護衛裝扮的男子倒在了地上,馬車邊上兩個丫鬟打扮的少女戰戰兢兢的抱在一起!
“哼!堂堂一鍛體二重的武者,竟淪落到在山間為匪的地步!身為武者,我都替你們感到害臊!”只見一儀表堂堂的中年男子,手持一柄利劍鎮定自若的面對著這一群劫匪!
“呵呵,沒想到你一個鍛體一重的武者,面對我這個鍛體二重的武者還這般的鎮定,看樣子是有幾分本事了!不過,我倒要瞧瞧你能在我刀下能堅持幾招!”
這群為首的馬匪扛著手中的大刀從馬背上下來,大步流星的向那儀表堂堂的中年男子走去!待距那儀表堂堂的男子還有丈距之時,那為首的馬匪猛地躍起,手中的大馬金刀橫空而下!
那儀表堂堂的男子反手將劍橫於頭頂,“鏗鏘”一聲,將那馬匪的一擊擋了下來,但其身下的地面也盡數龜裂!
那為首的馬匪藉著這反彈之力,反身一躍穩穩的落在地上。落地後,反手將刀握於腰間,腳下猛地一踏,便如一道狂風一般,射向那儀表堂堂的中年男子!
那男子見狀,眼眸微縮,手中的劍由下而上拔去!
“鏗鏘”一聲,刀劍相撞,最終那大馬金刀更勝一籌。那儀表堂堂男子手中的劍也斷成了兩截!
“鏘!”斷劍插入了那儀表堂堂男子前方的石地上,而那男子也隨著那馬匪收起的大馬金刀,緩緩地倒在了地上,殷紅的鮮血染溼了荒蕪的大地。
“呵~還真是不錯,竟能讓我使出這一招!你一個鍛體一重的武者也足以自傲了!”那為首的馬匪轉身看了看倒在地上的男子,輕蔑一笑道。“小的們,將這車中的財物,和那兩個小妞帶上,咱們也該回去樂呵樂呵了!”
“嗷!嗷!嗷!”這群馬匪叫嚷著,將這車中的財物,以及那兩個膽戰心驚的丫鬟,抗在馬背上向遠處飛馳而去!
少許,張濟善二人終於趕到了山腳下。看著眼前慘烈的狀況,看著躺在地上的男子,少女的眼淚剎那間落了下來,連忙跑到那男子的身前大聲喊道:“爹爹!爹爹!爹爹!”
“咳!”被少女抱起的那男子咳了一聲,殷紅的血從其口中噴出,染溼了少女那潔白的裙襬,顯得無比的刺眼!
“爹!爹!我這就給你包紮傷口!”
看著還有氣息的男子,少女連忙給那男子施救。但卻被那男子拒絕了,那男子用那滿是鮮血的手,緊緊的抓著少女纖細的手,很是不捨的道:“含煙,不用了,你娘她還在下面等著我吶!原諒爹爹沒有照顧好你,原諒爹爹沒有照顧好你!”
“不~爹爹,女兒,女兒不想,女兒不想失去您!”那少女含煙聽著那男子的顫抖的聲音,哽咽的顫抖道。
“呵呵,爹爹又怎不想看著你成為一強大的武者呢?”那男子輕輕地在含煙的頭上撫了撫,眼中是無盡的疼愛。“含煙,你也長大了,是時候自己一個人走路了!”
“不!我不要!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