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們都說了自己是躂坦族的,這兒剛好有兩個躂坦族人的腦袋,才掛幾天而已,應該還挺新鮮,要不要趁此機會搶回去,要是實在不行,我也可以施捨給你們。”
說罷,她也不再管沉下憤怒的謾罵,風輕雲淡而又態度囂張的冷冷一笑。
就在這時,一支箭矢忽然直衝著侍夏的面門而來。
頓時,侍夏的瞳孔緊緊一縮。
不待她作出反應,站在旁邊的遲安已眼疾手快的的將人往旁邊一扯,再伸出另一隻手去,直接將箭矢在半空中捏成兩半。
望著這一幕,侍夏不由冷汗涔涔。
要不是遲將軍反應快,這支箭矢,恐怕就要插進她的腦門兒了。
霎時間,一股惡氣從心底湧出,侍夏揚聲吩咐:“來人,將那兩個躂坦族人的腦袋取下來,給本夫人扔到他們的臉上去!”
聽到這話,遲安有些糾結:“小夫人,太子殿下吩咐要將這些人的腦袋在城牆上掛足三日……”
“本夫人讓扔就扔。”
侍夏大言不慚:“若是殿下那邊怪罪下來,所有責任自然由本夫人一力承擔,絕不會牽扯到遲將軍以及遲將軍的部下。”
說到這兒,侍夏的目光又重新轉移到那些面目不堪的蠻夷之人的身上,冷冷的道:“你們派來的族人,剩下的也就只有這麼一個腦袋了,至於身體,早就餵了野狗。”
此話一出,躂坦戎兵瞬間被刺激的雙眼發紅。
“哪裡來的女表子,不好好待在男人身邊承·歡,在這裡像條狗一樣叫什麼?”
“小小的一座荒城,也妄想在草原上稱霸,待攻破此城,我定要抓你來折磨,再賞賜給我的兄弟族人,讓你被千人騎。”
蠻夷之人果然野蠻。
城上諸人不約而同的皺了皺眉頭。
聽到這麼一番侮辱意味十足的話,侍夏面色卻沒有多大的變化,只對著遲安道:“將軍,待會兒活捉那人,可否能行?”
不管,怎樣最後,兩顆被曬乾的腦袋被扔到了城下那群人的中間。
而荒城城門大開,近千燕軍叫囂著衝了出去,而弓箭手又在城牆上預備,斷了這些人活著逃走的可能。
當人群湧出去時,躂坦戎兵面色劇變。
顯然,他們沒有想到這座荒城裡居然待著那麼多的人。
半個時辰後,躂坦戎兵只剩下兩個活口。
一個是面前叫囂的最厲害的,也就是說出一番汙言碎語的。
侍夏拔出遲安手中長劍,面色不改的捅穿了此人的心臟。
在他不可置信的注視下,語帶厭惡的告誡道:“下輩子小心些,在口出狂言之前,先看清楚對方是不是你能惹的人。”
說罷,她隨手將劍拔了出來。
瞬間,鮮血從胸膛的傷口中噴薄而出。
至於另一個活口……
想了想後,侍夏隨口道:“回去告訴你們的首領,以後離這座荒城遠一些,這裡面的人不是你們能惹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