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無風記得清清楚楚,遠洋航運集團的總部就設立在濱海市的港口!
蘇銘說是去釣魚,實際上是要去找鄭才的麻煩。
柳無風看著蘇銘的背影,頭皮一陣發麻,蘇銘這是等不及要去報仇了啊!
柳無風深吸一口氣,回過神來,急忙小跑到了蘇銘身邊,將蘇銘請上了他停放在陵園邊緣的勞斯勞斯上,這才驅車而去,趕往遠洋航運集團。
遠洋航運集團,位於濱海市的港口,離常居山只有十五公里左右的距離,所以,二十分鐘不到,柳無風、蘇銘二人就已經到達了港口。
港口外,成片船隻停泊,海鷗不斷盤旋而過,而在邊緣,則是有著一座龐大的建築,上面赫然寫著“遠洋航運集團”六個大字。
蘇銘走下勞斯勞斯,掃了遠洋航運集團的總部一眼,並沒有直接進入,反倒是讓柳無風拿著釣魚工具,轉身走到了港口,釣起了魚來。
“小子!你擋住我們的貨船了!”這時,一名光著膀子的光頭男子,氣勢洶洶的跑了過來,衝著蘇銘罵道:“小子!滾一邊去,別妨礙了我們搬運貨物。”
光頭男子身後,成排的貨物堆積在一起,而蘇銘則是剛好擋在了貨船前,讓得他們根本無法將貨物搬上貨船。
“草泥馬!你特麼聽不見啊!要釣魚滾一邊釣去,你特麼坐這裡擋住我們搬運貨物了!”光頭男子見蘇銘不為所動,頓時就怒了,他擼起袖子,腳下一跨,抬手就準備朝著蘇銘揍去。
柳無風不屑的撇了撇嘴,腳下橫移,用身體抵住光頭男子的身體,然後肩膀猛然發力,光頭男子便直接被震飛了出去,在地上摔得灰頭土臉。
“草泥馬!你特麼敢打我!”光頭男子捂著胸口,強忍著身上的劇痛,晃晃悠悠的轉起身來,對著身後叫嚷道:“兄弟們,快過來!這裡有人鬧事!”
男子的聲音很大,如同驚雷般在港口的上空炸響。
很快,就有著十多名虎背熊腰,光著膀子的壯漢兒提著鐵棍,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
“麻痺,現在老子的兄弟來了,老子看你們還囂張!”光頭男子摩拳擦掌,咧嘴一笑,對著身後揮手說道:“兄弟們一起上,弄死那兩個傢伙!”
光頭男子一聲令下,十幾名虎背熊腰的壯漢兒提著棍子就朝著柳無風攻擊而去。
“死!”十多名壯漢兒齜牙咧嘴,手中的鐵棍徑直的落向柳無風的腦袋。
然而,柳無風卻是神色平靜,緩緩抬頭,淡吐道:“滾!”
嗡!
法隨言出,一股無形罡氣以柳無風的身體為中心,嗡鳴擴散,而後,十多名壯漢兒渾身一顫,同時倒飛而出,摔倒在地。
“這……這是怎麼回事……”光頭男子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柳無風,他萬萬沒想到,柳無風一個白髮老頭,竟會如此強大。
“無風,你足足用了一秒才勉強擊退他們,你對武道懈怠了。”蘇銘拿著魚竿,無比平淡的說了一句。
柳無風則是渾身一顫,急忙轉身看向蘇銘,躬身說道:“蘇先生,無風以後會勤加修煉,定不辱沒了蘇先生傳授與無風的武學。”
蘇銘點了點頭,沒有多說,柳無風暗暗鬆了口氣,退到了一邊。
啪啪啪!
這時,港口邊突然傳來了一陣掌聲,隨後,一名穿著整齊西服的壯碩中年男子,在十多名保鏢的簇擁下,緩步走了過來。
“董事長!”光頭男子心中一緊,急忙小跑上前,對中年男子躬身行禮。
這名中年男子自然就是遠洋航運集團的董事長,鄭新華了。
鄭新華一邊鼓著掌,一邊走向蘇銘,說道:“小夥子,你擋住我的貨船了。”
鄭新華在濱海市混跡多年,也有些眼力,他心中很清楚,蘇銘能夠擁有柳無風這等實力的手下,其背景必然不凡。
所以鄭新華一上來,並沒有和蘇銘直接撕破臉皮,反而是好言相向。
“小夥子,不知道你能不能移一下位置,讓我的人把貨物搬上貨船?”鄭新華面帶微笑,輕聲和蘇銘說話。
不過,蘇銘卻是頭也不回,輕輕的扯了一下魚竿,說道:“把你兒子鄭才叫出來。”
聞言,鄭新華眉頭微皺,心中生出了一絲不好的預感,他張了張嘴,說道:“不知你找我兒鄭才有什麼事情?”
蘇銘猛然扯起魚竿,拿著已經被吃光了魚餌的魚鉤,自語道:“這魚可真狡猾啊。”
蘇銘搖了搖頭,拿起魚餌,掛了一些,再次將魚餌丟入了大海之中,這才說道:“五年前,鄭才開車撞死了一個名叫蘇常寧的年輕人,我是來幫蘇常寧報仇的。”
蘇銘也不會拐彎抹角,直接道明瞭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