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就是這裡啊,不要緊,你先在這裡坐著,我打個電話問問。”
林文到了樓梯口,打了幾個電話問,問藥老,問古峰。
藥老說他也沒有經常來這裡,所以不太清楚,但是藥老給了林文一個聯絡方式。是護士長的電話。
林文打通後,和護士長見了面,並且問了問這個事情。
護士長驚訝的說道:
“啊,你是說的張素貞,那個肝癌晚期患者對吧?”
這個護士長,沒怎麼見過林文,也不知道林文就是家族的林少,在這裡治療的家族人員很多,少爺也見過不少,所以,她對繼承者少爺,也不怎麼感冒。
護士長讓人立馬查了查,得到的結果是:
“他們去海外了,直接去了咪國的安德森癌症中心治療了,畢竟,那裡是肝癌的權威!保羅醫生在那邊,也有最先進的治療,在那邊,也有林氏家族的私人醫院和頂級醫師團隊。”
護士長讓林文儘管放心,去了那裡,基本上就等於可以和病魔說拜拜了,雖說肝癌的治療並不是百分百可以治癒的,但延長壽命,卻是百分百可以的,既然林文的女朋友和張素貞一起去了,多半就是一起去了,畢竟是她女兒。女兒對母親的關懷陪伴,是天經地義的。
林文問:
“那,那她們什麼時候能回來?”
護士長說:
“這就不得而知了,短則一兩個月,長則好幾年都有可能!畢竟癌症治療這種東西,你也知道,得看病人的恢復情況!而且這邊有一些俗世煩擾她,也影響了她的治療,我聽說那個病房之前也有人鬧過,還有人下跪對吧,這很影響病人的恢復,所以去咪國安德森癌症中心,那也是一種極好的選擇。”
林文想了想,說:
“也對。”
離開的時候,林文覺得護士長說的對,在江城市,又是有人跟她媽搶拆遷面積,又是有人跟她女兒爭風吃醋,還有素素這麼個不省油的燈,還有人欺負懷若,這種種,都讓張素貞的病情惡化。
看來懷若不理自己,是對的,張素貞對自己惡劣,也是對的,都是為了恢復病情。
也對,她們離開是對的。是自己錯了,自己喜歡懷若,也就該喜歡她媽,也就該希望張素貞好好的活下去,好好的恢復好來,好看著他和懷若永遠在一起。
想到這裡,他想通了。
也就是那個誤會,還沒解釋清楚,等懷若回國後,到時候再跟她解釋清楚好了。
林文哪裡知道,那些都只是護士長一廂情願的猜測罷了,記錄上面寫的是保羅帶著張素貞母女去了安德森癌症中心治療去了,而實際上,卻不是那麼簡單,真正的張素貞,早已死了。
而那個護士長,只是個普通的醫護人員,讓她扎針和給普通護士排班,她很厲害,但是讓她查人員的流動記錄,她也只能對著本子說而已。
吳靈坐在冷板凳上,其實她是失望的,是害怕的,她害怕張懷若的而母親對自己很苛刻,但自己已經答應了林文,會幫他解釋清楚,哪怕受了再大委屈,哪怕是跪下,她也要讓林文得到幸福。
她錯過了林文,這是一種命運,昨天的擁吻,她不後悔,她覺得那是一種美好的回憶,她要把這個回憶死死地封存在記憶裡,以後她會找到一個更愛她的男人,她也愛的男人。但不是林文。
她挺喜歡林文的,但有一種愛叫做放手。
看到林文回來了,她腳有點麻,手有點抖,強撐著笑,問了句:
“怎麼樣了,林文?”
她覺得,叫阿文有點親熱了,所以,還是改叫大名吧!不然被懷若聽到了,又是一種誤會。
林文搖頭道:
“走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