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了自己的行李細軟,就打算一路先逃出江都省再說。
可是,等他收好了東西,拿了東西打算走的時候,卻發現有個人影在他家院子裡
“螞蟥大師。跑的好快啊,這是打算拿了行李,去哪兒啊?”
螞蟥大師直接愣住了,因為這聲音,他很熟悉,如同鬼魅一般,他記得清楚,正是剛剛把自己擊敗的人。
“是你!!”
螞蟥看著他,就要再跑,卻發現徐景直接已經移形換影一般,攔住了他的去路:
“螞蟥大師,你覺得,我會讓你這麼簡單就走了嗎?”
螞蟥說:
“那你想怎麼樣?你想殺了我?”
“還不到那地步,帶路,我就不要你的命!”
徐景說:
“帶我去見你幕後的人,或者你的接頭人,快,帶路!”
雖說,徐景能找到狒狒,但是,能讓螞蟥帶著直接去見狒狒,可以直接擊破他的心理防線,讓他和盤托出!
螞蟥沒有辦法,他只能帶路。
狒狒今天手氣很順,今天的這兩場黑拳,他都贏了,一晚上贏了五萬多,這對平時輸幾次的他來說,是好事啊。
本來就拿了八九十萬的中介費,又賺到了黑拳擂臺費,簡直是春風得意啊。
“狒狒兄,怎麼,不請客吃飯嗎?據說你又接了個大單子,掙了不少啊?”
一個刀疤男,剛輸了一筆,剛好就輸給了狒狒,這刀疤不是個善茬,狒狒雖然贏了,但也不敢造次,
“這是哪裡的話,刀疤兄,你想吃飯還不容易,走啊,我剛好叫了幾個美女,一起哈皮哈皮!”
刀疤想了想。反正輸了一大筆,今晚上,怎麼也得狠狠的宰他一頓。
“好,狒狒兄既然如此豪爽,那我就不客氣了。”
狒狒想了想,要是不請他吃飯,不請他玩,少不得這傢伙要發作,自己又不是什麼武者,肯定打不過刀疤,難說還有性命之憂,這刀疤一看就是個亡命徒,惹不起,只能用軟的。
剛好狒狒今天在紅樓裡面,約了一個新來的美女,名字叫妮妮,人如其名,最重要的是。長得很漂亮,是剛來的,也就是因為自己和紅樓的老闆娘關係好,這才把她留給了自己。
到了紅樓裡面以後,狒狒就招呼著刀疤,進了包廂,唱歌喝酒跟美女一起玩骰子哈皮。
還請了幾個狒狒的幾個狐朋狗友,都來了。一看刀疤來了,狒狒就介紹了一下刀疤。幾個人跟他握了手後,就繼續去玩了。
刀疤一看狒狒懷裡的那個美女特別漂亮,就笑著說道:
“狒狒兄,你這不厚道啊,你贏了大錢,怎麼也得請兄弟個美女不是嗎,你看看你給我找的庸脂俗粉,這醜成這個比樣,你願意摟著嗎?”
刀疤指了指在自己旁邊坐著的小蘭。小蘭其實長得不差,就是臉上麻子多一點,年級大了點,快三十了,但在整個紅樓裡,她不算醜的,算不錯的了,有幾個快四十了,都還在這裡面工作呢。
聽到刀疤這麼說自己。她也不爽了,這刀疤一來,就很不客氣的掐自己的腿,掐的疼死了,現在還來罵自己丑,而且這樣大庭廣眾的罵,一點面子不給自己,幾個意思?
一下子,小蘭也火了。沒等狒狒說話,小蘭就直接起來了:
“死刀疤,你怎麼個意思,我小蘭在這個場子幹了也也有小八年了,不管認識我的,不認識我的,都叫我一聲蘭姐,也沒人敢說我醜的,更沒人敢說我是庸脂俗粉的,你一個外地人,敢這麼說我,你是不是瘋了?我看你就是個外地狗籃子,不懂欣賞就趕緊滾出我們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