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週林帶著兄弟安保的人追上葛罡時,阿彪早已經逃的遠了。
周林檢驗了一下葛罡的屍體,暗自鬆了口氣,“辛虧此人死了,否者的話,就真的要危險了。”
“不對!”
止謙的臉色卻是一沉,表情非常嚴肅。
“怎麼了?”
周林連忙問道。
“這裡應該有人接應,否者的話,他絕不會使出血誓之法逃到這裡。”
止謙沉聲道。
周林的臉色也是一變,連忙查了一下附近的情況,還真被他找到了一些蛛絲馬跡。
“追!”
他咬著牙,順著阿彪逃走的方向就追了過去。
片刻後,一眾人追到了石盤山公路上,再沒有任何線索了。
對方肯定是坐車逃走了。
一時間,周林和止謙的臉色都變的無比陰沉起來。
“沒想到最後還是連累了你。”
止謙看著周林,苦笑一聲。
“此事怪我,若不是我將此人引到兄弟安保,他也不可能發現你們的身份。”
周林懊惱的嘆道。
“目前唯一的辦法就是我和止戈離開兄弟安保,只有這樣,兄弟安保才有一線生機。”
止謙說道。
“說什麼屁話呢?你真以為你們離開了,他們就會放過兄弟安保?”
周林望著止謙,他從葛罡的行事上已經看出了對方的兇狠。
“最起碼這樣還有一線生機。”
止謙定定的望著周林。
“這也許只是我們自己嚇唬自己,我們追上去的時候,葛罡已經死了,對方或許根本就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資訊。”
周林的眼中閃過一道明光,向止謙分析道。
“這太僥倖了,我們不能用僥倖的心理去判斷事情。”
止謙還想試圖說服周林。
但是周林卻阻止了他,“你們儘管留在兄弟安保,其他的事情由我來處理,你們不用擔心。”
“可是……”
止謙還想再說什麼。
“沒有可是,當初我準備讓你留在兄弟安保時,就已經料到了會有這麼一天,我那個時候不怕,現在就更加不怕了。”
周林的目光灼灼,全身上下都充滿了自信。
他望著止謙,“而且,若是對方真的找上門來了,沒有發現你們,最後還不是要拿兄弟安保出氣?”
“你真的決定了?”
止謙非常認真的看著周林。
“男子漢,大丈夫,咋那麼婆婆媽媽啊!”
周林直接在他的胸口錘了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