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怕小翊一直跟在我身邊,影響了我的婚姻大事,便將他送去了狐狸洞,起初還哭的要死要活,後來有了小狐狸;到是也不哭著要我了。
小翊不在身旁,日子屬實過得有些乏味。今日,便又到了清啼苑一年一度的招生大賽,每隔百年清啼苑都會舉辦;可清啼苑的弟子卻還不足百個;可以說清啼苑存在千萬年,可以在招生大賽中奪魁的卻少之又少,若是以前這種活動肯定少不了我,可現在卻是連出門觀賞的心情都沒有。
以前也聽狐狸小生說過:
“聽說殿下幾百年前可是調皮的很呢,後來受了點傷,睡了百年,洗了洗髓;性格變了不少呢,屬實沒有以前那麼討人喜歡了呢!”我將手上的書卷敲在了他的腦袋上
“那時你才多大啊?”他不肯示弱
“小生說的可句句屬實”我輕笑,
“可能是經歷了大風大浪吧,淡然了吧!”狐狸小生一臉鄙夷,
“殿下哪經歷過什麼大風大浪啊,聽師父他老人家說啊,殿下很少下山呢,就連清啼苑的大門都出去的很少呢!”我坐在床榻前托腮想我前世到底是個什麼人?
怎會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還皮得很呢?我想著想著便沒有注意門外的敲門聲,狐狸小生推門而入,笑的滿面春光;
“殿下想什麼呢?不如我們去看看今年清啼苑剛招收進來的公子吧,剛才在大殿裡小生看著長得可好看了呢!”我滿臉不在意,
“再好看有我兒子好看?”狐狸小生手託著下巴想了好半天;
“殿下不問,小生都沒有注意到,與小翊到有幾分相似呢!”我轉念一想,莫非是我兒他爹;可又覺得有些好笑,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剛好閒來無趣,出去走走也未必不可。我隨手批了一件披風,便向外走去;揮手示意狐狸小生跟上;剛出房內,便有一陣琴聲傳來,我便尋琴聲而去,在後院內便看見那撫琴的公子,歲月靜好,好像在等一個人一般。
狐狸小生急匆匆的指著他道,
“殿下,便是那人”我依然沉浸在這琴聲中,嘴裡不知怎的碎碎念道,
“我好像也等過這樣一個人,等的不分晝夜,等的冬去春來,夏日折柳,冬日撫琴;卻依然沒有等到那人啊!”狐狸小生的手在我眼前晃晃,
“殿下又在說什麼胡話啊,殿下那等過什麼人啊!”我猛然驚醒,眼中竟不知不覺中染上了層淚霧;扭頭坐在了一旁的石凳上,
“去吧他叫來。”我輕輕的拂過自己的眼,究竟什麼緣故;自己竟如此傷懷。
狐狸小生將那位公子帶過來過,他欲向我行禮,我揮手製止;聲音還帶些許的微顫:
“不知公子可否為本殿下彈奏一曲”狐狸小生急忙跑去將他的琴放在了一旁的石桌上,他點點頭坐在了石椅上;卻遲遲無所動作,我到也不急,打趣道:
“公子的手真漂亮”一旁的狐狸小生聽到我的話後目光熾熱的盯著那公子看到。
那公子尷尬的輕咳了一聲,手指終於勾起了琴絃;琴聲響起,我的心便向有匕首插進般劇烈疼痛著,可我卻強忍著,不顯出一點不適,狐狸小生卻聽的一臉痴迷;直到他一曲完畢,我起身走到他琴邊,他便也起身;我輕輕撫著每一根琴絃,
“琴聲雖好,卻不入我心;在怎麼歡快的樂曲,也抵不過悲涼的心啊!彈的人無心無情,聽的人興致全無。”我用我的妖力將他的琴絃斷裂,他靜靜的看著我不為所動,我撫著琴身,
“看!現在這琴到與公子絕配,如公子般絕美卻無心,不如公子用這為本殿下撫琴吧!”他向我行了禮,嘴角沾染了些笑意,
“殿下難不成是故意為難小生?”我瞧著他嘴角的笑意,心便又撕裂般的痛著;
“怎會?還沒有問公子名字呢,不知可否告訴我呢?”
“許雲翊”我並非故意為難他,只是覺得我們之間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故事。
天剛亮,狐狸小生就急衝衝的在外面敲門;我一邊揉著劇痛的腦袋一邊下床去給他開門,他進來後便大喘著氣吱吱呀呀的說不清一句話,
“殿……下,師夫他竟然讓你嫁給隔……壁白虎家的傻兒子啊!”我瞥了他一眼,隨手拿起桌上的清茶自斟自飲起來;
“師父之命,媒妁之言”狐狸小生見我如此不在意,氣的直搖尾巴;
“殿下,你要嫁了那白虎的傻兒子,那那個美男怎麼辦啊?師父也是的平時不是不管殿下的婚姻大事的嗎?怎麼說插手就插手了啊!”我起身坐在妝奩,束下發叉;看著鏡中的自己,許是有些憔悴了;
“師父也是為我好,在不找個人嫁了,小翊都長成大狐狸了,若是以後還跟在我身後孃親孃親的叫,可真的要一個人過一輩子嘍。”狐狸小生走來為我綰髮,嘴裡不停抱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