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玄向秦晟瑞行了禮,“七殿下近些日子在鑽研道法,常來道觀與貧道辯論,時日一長,自然就成了忘年好友。”
一聽這話,秦晟瑞暗暗咬牙,什麼鑽研道法,不外乎想拉攏這老道士,助自己爭奪太子之位。可恨,他怎麼沒想到這法子,怪不得父皇和母后總說這老七鬼心眼多。
“咳咳,其實我最近也開始研究道法了,改日上山請教道長?”
“哦?”弘玄笑笑,“殿下不覺枯燥的話,自然是甚好的。”
秦晟瑞心說自己也不傻,這不就搭上線了,還得意的瞅了嚴暮一眼。
三皇子的馬車也到了,在遠處喊了四皇子一聲,他向弘玄告了一聲,便去三皇子那兒了。
嚴暮和弘玄對視一眼,默契的笑了笑,一齊朝宮裡走去。
柳雲湘走在嚴暮身邊,她往三皇子府停放馬車那兒看了一眼,見三皇子先下車,而後蘇如夢也下了車,只是她額頭裹著細布,好像受傷了,走路的時候左腿也有些不利索。
“看什麼呢?”嚴暮問。
柳雲湘不看路,撞了他一下。
柳雲湘嘆了口氣搖頭,心裡有些不大舒服道:“打女人的男人,根本不配為人!”
嚴暮瞪大眼睛,“我什麼時候打過你?”
柳雲湘撇嘴,“又沒說你。”
嚴暮往後看了一眼,看到蘇如夢,心下了然,“反正我不會跟你動手的。”
“哦。”這點她還是信他的。
“你打我,我也不會還手。”
“哦。”確實沒還過。
“那……”
“什麼?”
“我算好男人吧?”
柳雲湘笑,“好,你最好了。”
此時天色已經暗下來,宴席設在御花園,園中燈籠高高掛起,與天下那輪圓月交相輝映。宮宴宴請皇親貴族,各世家以及肱股之臣。
他們進入御花園的時候,各官員及內眷已經來了不少,正三五成團的聚在一起。
他二人進去,走過的時候,兩旁人紛紛行禮。
宴席還沒開始,嚴暮帶著柳雲湘先去前面水榭跟皇上請安。
剛走水榭前,就聽一蒼老的聲音說道:“皇上,聽聞明永還有一遺孤,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