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秘境外的入口不遠處,對面站著許多人!
一方,是霍家的家主以及拎著一隻斷臂的霍成墨和刺牙等眾人。
一方是洪琪,帶領其他的弟子滿臉怒氣的看向對面。
另一方則是柳飄雲的師傅田忠軒,而釋天和釋海等人,正在和然親王杜浩然聊著天,不時的表露出一絲不悅之色,用凌厲的餘光看向場中。
畢竟,現在的田忠軒是煉藥師公會總部的長老,公然挑釁煉藥師公會的人,那純粹就是在找死。
還好,現在三方人馬都沒有做出太出格的事情,否則,釋天等人也不會這麼悠閒的和然親王聊著天了!
霍家家主霍達怒氣洶洶的對著田忠軒說道:“適才我小兒子說過了,他們倆的斷臂就是你那徒弟雲柳等人所砍掉的,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田忠軒也是不甘示弱的說道:“哼!就憑你兒子的一面之詞,就能說明,錯在我徒弟身上嗎?沒準還是你兒子咎由自取的呢?”
“然親王在此之前曾經說過,進入秘境之後,不允許自相殘殺,難道你和你那不爭氣的徒弟想違抗然親王的命令嗎?還是說你們根本就沒有把然親王,或者是皇室放在眼中?”
見此,洪琪也插過話來:“對,你們這是想推翻乾武皇朝啊,剛才我也聽說了,我那幾個弟子,也是被你那徒弟給殺害了,老東西,這筆賬你還如何抵賴?”
洪琪氣的不打一處來,咬牙切齒,面部猙獰,恨不得立刻就殺掉這眼前的可恨之人!
“哼哼!!誰都知道你那幾個徒弟陰險狡詐,小肚雞腸,在大會上,因為我徒弟搶了他們的風頭,就懷恨在心,就憑那個殘疾人的片面之詞,就能證明是我徒弟殺害的嗎?是他親眼所見還是道聽途說?”
田忠軒嘴裡不停地狡辯著,可是心裡卻是直打鼓:“這臭小子和那死丫頭,不會是真的給人家殺了吧,還把霍家的小子給砍了手臂,他們可是真能惹禍啊,那霍家可是龐然大物,真要是他們做的,這事兒可不容易收場啊!”
“成墨侄兒,你剛才不是說,我那幾個徒弟是那雲柳等人殺害的嗎,是也不是?”
顯然,洪琪想在霍成墨的嘴裡得到確實的證據,如果真是他們親眼所見,那麼,這雲柳今天絕對難逃一死!
可是,聽見洪琪的詢問,霍成墨倒是有些猶猶豫豫,吞吞吐吐的說道:“這……其實……其實我也是聽別人說的,並沒有親眼看見,不過,以他的性格和秉性,是絕對能做出來這樣的事兒的,我這手臂,確實是他親自砍掉的,不信你可以問問我身後的人!”
“啊?”
聽到霍成墨親口說
出來的話,頓時,洪琪就像是打蔫的茄子一樣,立刻臉色就陰沉下來,陰晴不定。
聽說的,那就證明不了他們是生還是死,這個罪名,更不能隨便安在柳飄雲的身上!
“哼!聽到了吧你這老匹夫,你那徒弟是活著還是死掉了都是個未知數,單憑道聽途說的事情,你就想把罪名安在我那苦命的徒弟身上,你居心何在?”
田忠軒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立刻還了回去,信口開河的事情他們還真敢講得出來,還真是膽子不小!
“這……”
正當洪琪不知如何下臺的時候,秘境的入口忽然狂風大作,眨眼之間,一群人影驟然出現在入口處!
“呼!我終於又回來了!”
“太好了,還是外面的空氣比較新鮮!”
“我靠,我要突破了!”
“我也是,境界壓制不住了!”
由於秘境內的壓制,有許多人積壓了許久的境界,突然爆發,一個個爭先恐後的突破境界!
見此情形,譚國濤在暗中以及略顯得驚訝的杜浩然,頓時發出手印,將他們四周的空間包圍起來,以免打擾了他們的突破!
“轟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