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素一身白衣，纖塵不染，站在這片猩紅的戰場上，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你……練化了紅蓮業火？”
第三個問題了！
練化與掌控還是有很大的區別的。
練化之後是隨心所欲。
掌控之後是輕鬆驅駛。
冬落自認為他對紅蓮業火還有極致之冰，雖然都可以動用，但還是沒有達掌控那個層次，更沒有達到練化了那個境界。
當然，也有可能對於這兩者，他不需要掌控，也不需要練化，因為，他就是紅蓮業火，他也是極致之冰。
這只是他的一種猜測，一個沒有答案的猜測。
猜測的前提是他眉心那一朵盛開的紅蓮。
不過，楊素問了，那給他一個答案也無妨，“談不上練化吧！因為我連什麼是紅蓮業火都不知道。”
這是實話，他確實不知道什麼叫紅蓮業火。他除了知道這火是天下修者的禁忌外，其它的，他與這天下億萬修者一樣，只知道一個名字。
所以，他這也算不上是騙了楊素。
楊素點了點頭，確實，連他都不知道什麼叫紅蓮業火。
似乎是心中好奇得到答案，楊素便不再問什麼問題了，既然是敵人，怎麼說也得拿出點敵人的樣子來，“你很強，但現在的你還不是對手。”
這是誇讚，也是實話。
不可否認，冬落有跨境一戰實力。
可再變態的實力，也要修為來支撐。
楊素可不認為冬落現在的修為能讓他與一身空明的自己一戰。
冬落咧嘴一笑，“試試？”
什麼叫試試？那就是打一架！
他不知道楊素為什麼從一出現到現在都還沒有與他大打出手，可這不是他就放鬆警惕的理由。
冬落對這所謂的底蘊熟悉得不能再熟人了。
無非就是威懾外敵的存在。
今日楊素不死，大漢大軍別想前進一步。
“我說了你不是我的對手。”楊素並沒有要與冬落動手試試，只是再次重複了一遍這句話。
關不是他不想與冬落打，而是不能。
因為現在的他並非是完整的他，現在的他只是一道魂！一道人魂。一道有著空明境修為的人魂，。
可那怕高著冬落兩個大境界，他依舊不大願意對上冬落。
火，這種至陽至剛至熱之物，天生剋制魂體。
若真是碰上了紅蓮業火他討不到半點好處。
冬落打了一個響指，指尖處便有一道細微的火焰燃燒而起，其間有一朵火紅色的蓮花生生滅滅，輪迴不息。
楊素的眼睛裡有一絲陰沉閃過，看來這一架是非打不可了。
冬落對楊素眼中的晦暗變化，瞭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