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個小氣鬼跟你說的吧?為夫是那樣的人嗎?再說了是他讓為夫隨便拿的,為夫只是拿了一壺醉仙,他竟然說為夫拿了他一百多壇老燒子。
你瞧瞧,這是人說的話嗎?世上竟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劉鴻漸四仰八叉的在皇帝的妹妹面前誹謗起了皇帝。
“嘻嘻,皇兄以前很老實的,自從跟夫君接觸多了後,也變得……變得……”坤興說了半截竟不知如何去形容。
“變得什麼?”劉鴻漸側著身子看著坤興邪邪的道。
“嘿,不說了,夫君自己心裡清楚,對了夫君這一去又得好幾個月吧?”坤興秀紅著臉轉移了話題。
“唉,是呀,當差不自由,自由不當差,誰教我娶了個公主呢,還不得為你那一家子賣苦力?”劉鴻漸颳了刮坤興的鼻子道。
羅剎國土遼闊,真要是打到歐羅巴別說幾個月,一年都不見得能回來。
這些話劉鴻漸沒打算告訴坤興,畢竟只是徒增幾個老婆的思念罷了。
“哪裡有喲,父皇和兄長一直都沒拿夫君當外人,我還聽說夫君去了父皇的陵墓後大哭了一場。
夫君是想念父皇了嗎?我也挺想念他的,小的時候總覺得父皇兇巴巴的太嚴肅,現在回想起來父皇真是太辛苦了。”坤興柔柔的道。
“這個多嘴怪!回頭我再收拾他!”劉鴻漸最近對朱慈烺一直恨得牙根癢癢,他甚至有點後悔教了這廝那麼多處事技巧。
還是原來的乖寶寶性格更好呀,就像現在的小九,他哪兒知道這小朱一調教,彷彿任督二脈被打通了呢?
不過有一個好處就是朱慈烺現在可以獨面朝臣了,這倒是省了劉鴻漸不少事,想當年小朱剛繼位的時候,連個笑笑的商稅都搞不定。
“夫君,皇兄畢竟是皇帝,你平時說話就不能注意點嘛!”坤興抱怨道。
劉鴻漸一口一個這廝、一口一個那傢伙,哪裡有半點君臣之間的尊重,活脫脫就想街邊的青皮無賴在扯皮。
“你可不知道你那皇兄,他竟然用昭仁來威脅為夫,讓為夫不得不跑到太后娘娘那裡為他請命御駕親征。
哼,就他那小身板還御駕親征,真不知道這廝怎麼想的,呆在家裡抱著老婆孩子盪鞦韆難道不美嗎?”劉鴻漸繼續誹謗著朱慈烺。
“皇兄竟然……昭仁怎麼了,皇兄是如何威脅夫君的喲。”坤興也側起了身子道。
“他……你問這個做什麼?”劉鴻漸差點脫口而出小朱是威脅要讓昭仁嫁給他。
這當著坤興的面他怎麼說的出口,人都說老牛吃嫩草,他這叫個啥?老豬拱小白菜?
“夫君啊,小九覺得昭仁確實喜歡你呀,而且她也不小了,還有其其格,你知道為何巴巴喇總督一直沒將她接回去嗎?”坤興笑道。
“哦?”劉鴻漸示意坤興繼續說下去。
“我聽昭仁說其其格將她要嫁給你的事兒告訴了她的兄長勒術魯。”坤興捂著嘴看著劉鴻漸的窘態。
他一下子就明白過味兒來,以勒術魯的性子估計早便將這事兒添油加醋的說給了巴巴喇聽。
而草原人早婚的習俗甚至比漢人更甚,既然其其格如此說,那麼巴巴喇是不是以為他們倆已經……
我次奧,這特孃的叫個什麼事!
這倆害人精喲,這要是在後世十足的三年不虧,啊呸,實在是太虧了!
“我倒覺得沒什麼,能跟著夫君都是她們的福氣。”坤興也不知道是在開玩笑還是認真,調皮的道。
“好啊,你竟敢調戲為夫,看我不……”劉鴻漸才看出來這妮子的用意,不禁嗔怒的開始撓坤興的咯吱窩。
坤興最怕這個,馬上便掙扎起來。
“哎呀,夫君別動,又溢奶了……”
“哪兒呢?叫為夫瞧瞧,可不能浪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