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毀家紓難,誓與荷蘭人不共戴天!”左衛門沒有絲毫的猶豫,憤怒的道。
“好!你大兄沒有看錯你。”劉鴻漸自然從左衛門的眼中看出了決絕,十分滿意的道。
“這麼說……我大兄他沒事了?”剛才左衛門也是頭腦一熱,冷靜下來才聽說了劉鴻漸的言下之意。
既然是倘若,那他大兄自然應該是已經脫困了。
“哈哈哈,你大兄不僅沒事,還被本王給救出來了,如今已經是大明的南安伯、南洋水師提督。”劉鴻漸笑道。
“你是……安國郡王?左衛門見過安國郡王!”左衛門畢竟執掌著鄭家在東瀛的生意,馬上便明白了面前之人是誰。
心中驚詫之餘,對這位兄長指定讓其信重的王爺更加的佩服。
如今荷蘭人勢大,聽東瀛的那幾個荷蘭商人說他們國家的艦隊已經將大明海域封鎖,這般情勢王爺還敢來東瀛,足見其膽略。
“快起來吧,你大兄與我相交匪淺,不用如此見外,且跟本王說說這邊的情況吧!”劉鴻漸右手虛抬,對左衛門道。
自幾個月前得了劉鴻漸的命令,左衛門便開始著手培植自己的勢力,不僅暗中招募了數百落魄的武士,還將核心產業從田川家分離了出來。
奈何荷蘭人憑藉強大的艦隊以及雄厚的財力賄賂幕府的官員,而曹家充當了荷蘭人的狗腿子,長此以往鄭家在東瀛的產業根本支撐不了多久。
“沒關係,本王此番前來,便是要會一會這曹三喜,看看這狗漢奸是如何賣國的!”劉鴻漸意味深長的道。
對於這個漏網之魚劉鴻漸心中一直耿耿於懷,當年他與崇禎大叔在遼東時就不該放過這廝,都怪他當時太心慈了。
“左衛門謹遵王爺之令!”左衛門當即跪倒在地效忠道。
他自然知道兄長能脫困並受到大明朝廷的重用與面前這位王爺的幫助脫不了干係,而且他知道這位王爺與他兄長乃是結義兄弟,雖然不明白劉鴻漸為何不將這關係挑明,但左衛門也沒有多問。
這就好辦了,兄長得王爺之恩受王爺之命,他自然知道該聽誰的。
“恩,快起來吧,你這髮型得改改,實在是太醜了。”劉鴻漸瞥了一眼左衛門的腦門,下達了第一個命令。
左衛門摸了摸腦門有點摸不著頭腦,東瀛人都是如此,他也不例外。
“你是大明人?還是東瀛人?”
“我兄長為大明而戰,左衛門自然是大明人。”
“那便是了,既然是大明人,身體髮膚受之父母,這髮型著裝自然要按照大明的來,本王還以為你天生禿頂呢!”劉鴻漸調笑道。
“可是倘若如此,幕府那便的人自然會生疑的!”左衛門擔憂的道,當年幕府之所以不肯放他回大明,就是因為有這方面的顧慮。
“幕府?幕府是個什麼東西?你換就是了!
哦對了,既然你身上流淌著漢家人的血脈,自然也應該有個漢人的名字。
你兄長名曰鄭森,本王便賜你一名,是為鄭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