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的氛圍充滿了歡樂與驚奇,作為平民,平日中可不會看見這麼多新奇的玩意。
“我的天!”人群中看清天空中究竟是什麼玩意後,爆發出一陣更猛烈的驚呼:“是光輪兩千萬!我一直以為那玩意還在處於設計階段,沒想到都已經投入生產了嗎?”
“墨本家族牛逼!我也想整一把這麼帥的。”
遠方天際有十三人各自騎著一柄…掃帚?速度極快的朝學院這邊疾馳而來,掃帚的尾部拖出了一條極長的流光尾巴,好似白日流星劃過承天城上空,盤旋搖擺交錯,瞧著好似花式雜技一般精彩。
最終十三柄掃帚即將抵達學院上空時,首當其衝的那柄掃帚調轉方向,如鷹隼般朝地面俯衝直下,絲毫不減速,就當所有人都覺得那傢伙會直接撞上地面時,距離地面不過五六米時,駕駛掃帚的少年猛拉掃帚柄,硬生生止住下墜,距離地面不過一米,引起了一陣上升氣流,惹出了不少驚叫。
天空中另外十二柄掃帚還未離去,看似是在一陣亂飛,最後卻以尾巴劃出的流光在空中繪出了一面劍與盾的圖案,這是他們家族的家徽。
從這之後,場面便往誇張化開始發展,甚至天地變化這種更改天象的大術法也用來當背景布,就只是為了襯托出家族的牛逼之處。
這就令蘇臨飛有些好奇:“雖說場面是挺大的,不過他們都在這裝逼,學院能忍麼?”
對於蘇臨飛的問題,麻依能解釋的都會為他解釋,畢竟是報恩,她說道:“學院也需要面子的,這些家族雖然看似是在展現自己家族的資本,但也是在捧學院的場,對於其他學院而言這就是天大的面子,不然你覺得為什麼連招生期都要和三體學院錯開,就是怕被這種場面把臉打腫。”
當所有大家族都把場過完,半空的計時錶已經只剩不到一分鐘,平均每個家族只用了一分鐘時間,這一點倒頗為默契,只不過一共也只出現了九個家族。
“剩下那家是呂家。”麻依適時解釋道:“今年呂家沒有人要入學,實際上往年也不會有這麼多大家族的小輩同時參加入學考試,只是今年比較意外。”
呂家麼?蘇臨飛想起了那個都已經開始通緝他的家族,若有所思。
雖說那些大家族子弟出場時個個排面極大,但他們此時都和平民們站在一塊等候考試的入場,都是單獨一人,誰也沒帶隨從,從這點便瞧得出,三體學院的人人平等絕不是空話。
作為貴族以及上階層人士,這些少爺小姐都沒有那種高人一等的姿態,反而瞧的都很友善,面對他人的問候也會給予回應。
作為大家族的後裔,他們接受著最優秀的精英教育,這磨礪著他們的品格,越是優秀的家族其實紈絝子弟就會越稀有,這是歷史上那些聲名顯赫卻莫名覆滅的家族用血淋淋的現實給予他們的警示,就因為家裡出現個紈絝去惹看似平淡無奇,實則比狠人還要多三個點的傢伙,導致了家族被屠,妻女被輪之類的悲慘下場。
所以對於他們這些大家族的後裔來說,紈絝是一條不能碰的底線,若是真的不思進取,活成了紈絝,就會像對待神獸那樣被對待,好吃好喝供著,但會受到全天候的監視,最後的結果就是被養成一個廢人,連家都不用出,像他們圈子裡有名的那個首席紈絝,如今以安逸的廢人式活法活著,吃喝拉撒都有專門的侍女負責,這一事例在很小時候就被用於教育,每當想起照片上的那坨可怖的肉團,無數家族子弟是在心中發憤圖強。
不過就算他們的姿態放的很低,依舊有人甘當狗腿,在他們的身邊鞍前馬後,十足的小弟模樣,他們之中有的淡然拒絕,有的順水推舟接受,也有的只是視而不見。
當半空中的計時錶歸零後,承天三體學院的入學考試總算是要開始了,所有人的目光被一陣聲響吸引過去,在院門那邊升起了一個十米高臺,是每年慣例的演講環節。
高臺上邊幾位學術宗師裝扮的人坐在後邊的椅子上,戴著高高的禮帽,瞧著那年齡似乎都該入土了,最前邊的是那位,穿著西裝打著領帶,將頭髮梳成大人模樣,戴著眼鏡讓他瞧著很斯文,瞧著年齡不大,但這是李嘉圖家的新家主,舊時代的國王,珏恩.李嘉圖。
為傘體學院做入學考試演講雖說這些年來一直是傳統,不過喬恩去年才剛剛接任家主之位,所以這也是他的第一次演講,此時面對臺下廣場聚集著的少說七八萬的學員候補,他洋溢著親切的笑容,取出一疊演講稿,朗聲開始了自己的演講。
“@#¥%@!@##¥@%@”
“????”
所有人一臉懵逼,這尼瑪是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