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外頭玩瘋了的李思逸終於是捨得回家了。
只是,她這一剛進自家的大院子,便是看到了兩道熟悉的身影。
她剛想上前打招呼之時,卻是發現了這兩道身影與往常不一樣,此刻,樣子看起來似乎是很焦急與擔憂的樣子。
李思逸在微微一怔之後,便瞬間反應了過來。
恐怕是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
思及至此,她不敢再遲疑,連忙走上前,問道:“雪兒,雨鶯,發生了什麼事情?”
聽到她的聲音,林雪兒與張雨鶯的嬌軀皆不由為之一震,連忙轉過頭,看向李思逸。
“思逸姐,不好了!安逸哥被官差給帶走了!”
......
京兆府。
“不知王校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孫論晉的臉色很沉,語氣也是很不好,一切的緣由自然是因為王銳方才的那一番話。
如果這王銳不是王家的少主,他早就叫人將其扣住,以詆譭京兆府的罪名。
王銳看起來似乎一點都不曾把堂堂京兆府尹孫論晉放在眼裡的樣子,只見,他淡淡一笑道:“當然就是我話語中的意思,此人是那幾條命案的兇手,按照我們大齊的律法不應該是把他給捉起來,然後等待發落嗎?孫大人,你怎能如此輕易地放他離去。”
說著的時候,伸出手指指向李安逸。
不等孫論晉開口,李安逸便道:“王校尉,飯可以亂吃不要緊,但話可不能亂說,要不然會很危險的……”
說罷,眼中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到了這裡,要是還不知道這件事情是誰搞鬼,李安逸算作是白活了。
王銳自然是無懼於他,一副風輕雲淡地笑道:“李伯爵說得確實沒錯,話是不能亂說的,否則會很危險!”
說到最後的時候,他的眼中亦然也是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
李安逸懂他這光芒的意思,他的意思不外乎是那一晚在仁王府上的那一首愛蓮說......
看著爭鋒相對的兩人,此時的孫論晉不由得暫時是把那命案拋之腦後,然後卻是升起了濃濃的困惑之情。
不是說李伯爵是賢王的人嗎?王家又是賢王背後的最重要的勢力,本是處於同一陣營的人怎麼就爭鋒相對了起來?
莫非是傳言有誤?
“孫大人,還在等什麼?這裡是堂堂京兆府,還不快叫人把這兇犯給捉起來!”
一句如此的話語,使得孫論晉從錯愕與不解的狀態中回過了神來。
看著王銳如此這般咄咄逼人的樣子,不用多說,孫論晉的眉頭是不由一鎖的,說道:“京兆府該如何行事自有自己的一套規則,不用王校尉你來操心,而且李伯爵最多隻是能稱得上是嫌犯,而不是兇犯。”
針對作奸犯科之事情,根據大齊的律法,沒有證據,官府是不能輕易扣押的,如果是涉及到有秀才以上功名的讀書人,更是需要謹慎而對待之,最多隻有問話的權利,沒有扣押的權利!
“不不不,孫大人,雖然我也不願相信,但事實擺在眼前李伯爵便是兇手,證據也是清晰明瞭,你方才也說了,那幾人的致命傷便是李伯爵出手打傷那幾人的位置,而我昨天在寶華街也確實是親眼所見李伯爵打傷了那幾人,或許李伯爵並沒有傷其性命的想法,但卻是不小心手腳加重了,雖然是無意之舉,但無可厚非也是幾條人命啊!”
其實,在方才王銳還特意去了一趟停屍房,故此,說這話的時候並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