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中裝有糕點與葡萄的碟子放在四方形狀的木質欄杆上之後,李安逸雙腳微微一使力,也坐在了欄杆之上,然後舉起手中的那瓶美酒,正準備對口來一個淋漓的暢飲以解渴。
“住手!”
見此情況,比李安逸稍微遲一步的蕭道齊趕忙大聲叫住了他,一副焦急萬分的樣子。
李安逸的心頓時微微一顫,不由得放下持著酒瓶的右手,看了一眼蕭道齊,見其神色是如此的焦急與慌亂,再看手中的酒瓶……
難道這酒瓶裡面的美酒有……
見李安逸停止了手中的動作,蕭道齊明顯是鬆了口氣,隨後在李安逸的錯愕中,一把奪過了李安逸手中的酒瓶,舉了起來,微微一使力使得酒瓶呈七十五度角的傾斜,頓時,酒瓶裡面的美酒從酒瓶口傾斜而下,形成一條柱子形狀的美酒,流進了他下面張開得很大的嘴巴。
“……”,李安逸腦門開始出現黑線。
“爽!”
美美痛飲了一番之後,蕭道齊才把高舉的手放下,從嘴裡吐出一個爽字,然後把手中的酒瓶還回給了李安逸。
掂了掂酒瓶的重量,發現起碼已經少了一半,李安逸看向他的目光頓時變得很是不善了起來:“你既然想要要喝,剛才為什麼不從那裡拿?”
“噢,我這不是看見你拿了嘛”,蕭道齊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然後很不客氣的從放在欄杆上的碟子中拿起一塊糕點扔進了嘴裡,接著又是拿起另一塊。
見這廝這般的恬不知恥,李安逸除了很不爽之外,生不出什麼反駁的話語,只是一把拿起了放在欄杆上的碟子。
“老李,你這是做什麼?給我再來一塊。”
……
短短不到幾分鐘的時間,這一碟上面的糕點與葡萄便已經被兩人消滅得乾乾淨淨,相對於李安逸的不爽,蕭道齊這廝卻是滿足得很。
“嗝……”
在微微打了一個滿足的飽嗝之後,蕭道齊忽然問道:“老李,你說用什麼辦法才好呢?”
“什麼用什麼辦法?”,對於這廝突如其來的莫名其妙的話語,李安逸表示完全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我敢肯定那什麼勞子的武國太子與那三皇子派來的使者等下絕對會趁著送賀禮的期間向父皇求親,老李,你說我們該使用什麼方法才能打消掉他們這種懶蛤蟆想吃天鵝肉的想法,就憑他們那種貨色怎麼可能配得上淑怡。”
“你瞎操心啥,不是還有你那父皇嗎?”
“我就是擔心父皇,我怕父皇他禁不住誘惑,腦袋突然一抽就答應把淑怡她嫁到武國去,到時候,真發生這樣的事,你連後悔的時間都沒有!”
“等等,什麼叫我連後悔的時間都沒有,這關我什麼事?”
“老李,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你裝什麼裝呢?”
蕭道齊很是鄙夷的看了一眼李安逸後,然後自顧自地道:“前段日子,我仔細想了想,覺得你人整體而言還是不錯的,倒是勉強可以配得上淑怡,與其以後讓淑怡被其他人糟蹋,還不如讓你來糟蹋,嗯……起碼,你這人品應該還是能讓我稍微安心些的。”
“唯一不好的一點就是,你這廝實在是太花心了,現在家裡面都已經有幾位夫人了,以後想讓父皇把淑怡許配給你,那可真是難如登天了。”
“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還有我怎麼就花心了?你這廝給我解釋清楚”,對於這廝這子虛烏有的說法,李安逸表現得很是不滿意與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