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出鞘,如龍覆海,有龍吟傳遍四宇八方,太虛劍法被陳長安施展到極致,劍氣如虹,覆滿山嶽之巔,千道萬道劍氣沖天而起,十個漩渦風暴就這樣被撕碎了。
一時之間,天空和大地連成十片水幕。
陳長安緩緩抬頭,重瞳之眼冷冽刺骨。
施展重瞳之下,在陳長安眼中,時間萬物都變得無比緩慢,身前落下的水珠似乎停止了一般。
勾銘倒抽一口涼氣,陳長安的實力比預想中強大得太多太多了。以他目前你實力,堪比化龍強者啊!
這個時候,勾銘心中滿是苦澀,終於明白了玉面書生為何直接讓陳長安坐上玄子之位,因為他是一個非常可怕的妖孽,能讓人感到無限的絕望。
“如此,我只能竭盡全力了,你有資格讓我施展全力。”勾銘默唸法訣,御水珠散發一道道符文,被勾銘一口吞入腹中……
公孫虞死死的盯著,而藥王峰之巔的越王緊握雙拳,有種想制止的衝動,當初越王叮囑過,不到萬不得已是,不可這樣做。
否則會折損自身壽命,並且還會遭受反噬。
越王很清勾銘心中所想,他好勝心強,一直都想證明自己,若能擊敗陳長安,誰還敢質疑,當然了,勾銘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得到那把劍,所以他才這麼拼命吧。
嘆了一口氣,越王有些心疼勾銘。
“你很強,我和很清楚,若想戰勝你,必須盡全力而行,這條河的水無法威脅到你,但若是滄河?我能讓滄河為我所用,我能讓滄河鋪滿這片天。”
不愧是上古水族的至寶,勾銘只是靈識境界的修士,而吞噬御水珠的符文後,手段視乎得到無限提升,此至寶在手,可與神王一戰啊!
太可怕了。
在勾銘的使喚下,終南山下不遠的滄河如開水沸騰,似乎將要掙脫束縛化成一條龍衝向終南山。
玄女之巔,玉面書生卻笑了笑,輕聲自語,“滄河貫通南荒海峽,豈是你這等小輩控制的?”
隔著很遠的距離,越王聽到而來玉面書生的話,面色刷的長白。
勾銘明顯感到有心無力,自己吞噬了御水珠的符文,並且有御水珠在手,為何無法驅使滄河的水?
於是勾銘拼命去驅使,卻吐了一口血,滄河像是一個詛咒,根本無法驅使啊!
“做人不能太過依仗法寶,你大錯特錯了。”水幕落下之際,傳來陳長安的話。
近在咫尺的水幕破開一縷幽芒,劍尖刺破的水花散佈開來,濺落在勾銘臉上,那張臉已經慘白。
方才那個瞬間,勾銘竟然感覺到自己如陷泥潭,無法躲避這一劍。
這就是重瞳的威力嗎?
他苦澀自嘲,重瞳啊,就像魔淵下永遠沉淪的詛咒一般,這股魔力讓人內心充滿絕望。
“你輸了。”陳長安的劍抵在勾銘的眉心,“就算你剛才真的能驅使滄河的水又能怎樣?在我重瞳的下,你沒有機會的,我能瞬間殺了你。”
很多人從震驚從回過神時,戰鬥已經結束,本以為是一場血戰,卻結束得如此突然。因為在重瞳之眼下,幾乎沒人看見陳長安如何到勾銘身前的。
只看見那道水幕落下是,陳長安已經宣告戰鬥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