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來分鐘後,梁蔓揹著包到大堂辦理退房手續。
辦完手續出來,站在酒店門口的臺階上,太陽依舊烤的面板刺刺的痛。
從包裡翻出把太陽傘,撐開後才走出去。
跟姜騁分手了,她就不能再住姜騁哪兒,得儘快搬出來。
她得找房子。
梁蔓找了個便利店買了麵包和礦泉水,一邊吃一邊在租房軟體上看房,聯絡了幾個看起來還不錯得單間,吃完便直奔去看房。
離開蘇家十二年,梁蔓別的本事沒學好,但自力更生學的很好。
看房到確定籤合同,前前後後,也就三四個小時。
租下的這套房,原本是套三,房東將客廳改了,隔斷成了兩間,所以成了套五。
房東說,主臥和一個大房間住的是兩對情侶,其他兩個單間,住的是兩個男生,都有正當職業,讓梁蔓放心住。
其實看房後,梁蔓心裡本能的就有些抗拒。
裡面房間太多,光線差,顯得很壓抑。
公共區域環境也並不太好。
但勝在房租便宜,一個月八百五,除了電費,其他全包。
她手頭並不寬裕,又沒經濟來源,即便再不喜歡也任性不起。
跟房東簽完合同,時間已經不早了,她走到公交站牌前,看著一輛輛的公交,也不知道該去哪兒。
索性,她就在椅子上坐下,看著來往的公交,和上下車的乘客。
慢慢的,天邊的餘暉隱去,天色又暗了下來。
手機鈴聲響起的時候,梁蔓才有些遲緩的回過神,掏出手機看了眼來電,才摁了接聽。
“大白哥……”梁蔓喉嚨有些幹,聲音澀澀的。
徐摯白愣了下,“小蔓,你在哭嗎?”
梁蔓吸了口氣,“沒有,就是喉嚨有些幹。”
徐摯白問:“小蔓,你跟阿騁是不是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