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記處的大媽還洋洋得意地指著楚天,
“狗雜種,你現在還有臉在這裡待著嗎?別領令牌了,普通弟子的令牌你不配領!滾吧!”
老者很不耐煩地湊過來,看著楚天,“喂,令牌愛領不領!不領滾蛋!”
楚天冷冷道:“我領的令牌,你給不起。”
楚天話說完,全場怔住,繼而眾人狂笑。
尤其是那個大媽,更是笑到那兩顆大門牙都快要碰到桌子了。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一個不知道從哪裡蹦出來的廢物,竟然還跟老孃說什麼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話,普通弟子令牌你當然領不起了,因為你就連老孃腳底的拖鞋都不如!”
旁邊眾人更是笑岔氣了。
甚至還有兩個弟子一唱一和,學著楚天說話譏諷楚天。
“喂,令牌愛領不領!不領滾蛋!”
“我領的令牌,你給不起……哈哈哈哈,不行,老子要被笑死了,還把這裡當成自己家?這裡是狂瀾宗,這種不知死活的廢物就應該被亂棍打死!”
眾人譏笑不已。
老者已經是徹底失去耐心了,隨手一揮,“你滾吧,你應該是連入門試煉都沒有透過,就連做普通弟子的資格都……”
然而,老者的話才說到一半,卻忽然好似噎住了一般。
他眼睛的餘光,看到了一串閃亮的東西,那光芒,是他幾十年來每天都接觸到光芒。
那是玉牌的光芒!
楚天手中,正拿著一串十枚的玉牌,淡淡地站在那裡。
而此刻,眾人看到了楚天手中的東西,也都是戛然而止,一臉驚愕震驚地看著楚天。
眾人不約而同地惶恐,正如他們熟練的譏諷弱者一般。
這個乳臭未乾的白衣少年,竟然還是一個雜役弟子?
這一次入門試煉,雜役弟子可是隻有六百人多而已,在一萬人之中的六百人,機率不可謂不低,還不到十分之一的機率。
雜役弟子,也是普通弟子眼下最羨慕的地位了,他們也不知道要爬多久才能夠爬到。
而殘酷的現實擺在面前,這個乳臭未乾的少年,一進入狂瀾宗,就是一個雜役弟子!
在登記處裡面的大媽也嚇了一跳,不過她卻比較硬氣,
“雜役弟子怎麼了?老孃這登記處的位置,雖然差雜役弟子一點,但是也差不了多少。”
但是說完,大媽身後的老者卻給了這大媽一巴掌。
老者冷冷地看著大媽,怒聲道:“你不過是個後勤之人,也配跟入學便是雜役弟子的人相比?”
大媽這刁蠻性格,卻只是針對普通弟子,對於這個管她的後勤總管,她可要尊敬敬畏。
所以哪怕是被白白捱了一巴掌,大媽也只能一聲不吭。
但是不服還是不服,大媽那一雙眼睛還死死地瞪著楚天,怨毒隱晦,卻容易察覺。
老者這一巴掌,是打給楚天看的。
楚天卻並沒有任何表示,只是淡淡地看著老者。
老者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很客氣道:“你要領雜役弟子的令牌,需要去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