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皿:“在忙呢呀,這次的活難度不小,這麼多天過去才有了一絲頭緒。”
謝君輕聲抱怨:“哼,就知道忙你的工作,都快把人家忘了!”
司皿苦笑到:“小傻瓜,怎麼可能會忘了你呢?我就算得了失憶症,也不會忘了你。”
謝君不依不饒:“鬼才信你,我現在想吃好的,我要你餵我。”
司皿無奈:“寶貝兒,又開始胡攪蠻纏了。”
謝君嗚嗚的裝模作樣:“都還沒結婚呢!就開始嫌棄我了,就開始煩我了?”
聊了好久,最後謝君破涕為笑:“行,這可是你說的!死瓶子,我告訴你,你說的每句話我都記在心裡了,你休想抵賴,你要敢反悔,我和家裡那隻貓一起咬死你。”
司皿:“放心,老夫言出必果。”
掛上電話,謝君心裡暖暖的,頓時覺得剛才那些疼不算痛,輕輕的哼起了歌:我輕輕的嘗一口,你說的愛我,還在回味你給過的溫柔;我輕輕的嘗一口,你香濃的誘惑,我喜歡的樣子你都有。
轉念又想:我這算飲鴆止渴嗎?算嗎?不算吧!不算嗎?算是吧!
愛情是一杯毒藥,自己向死而生。
......
清晨,一瘸一拐的女人在給家裡的綠植澆水,一邊澆水一邊你情我濃的給司皿發著微信。忽然發覺自己好像已經一個多月沒出過門,要出去?不出去!不出去?還是出去吧!反正那壞蛋還有段時間才能回來,乾脆找那傻妞去。
謝君急忙開啟與謝煙的聊天:“傻妞,幹嘛呢?”
謝煙:“哎呦,西邊出太陽了?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來了?”
謝君嘻笑著:“這不關心你一下嘛,順便考察下‘第四者’。”
謝煙不耐煩的發著表情:“去去去,什麼第三、第四的,沒有沒有!”
謝君壞笑著說:“真沒有麼?那麼是誰整天在朋友圈曬一個陌生男人來著?”
謝煙沒好氣的打字:“早分了!”
謝君也不在調侃:“好了,說正事,你現在在哪?我去找你,司皿出差了,閒的無聊。”
謝煙大喜過望:“真的?趕緊過來吧!我好解脫下,我媽剛又嘮叨了我一頓。”
謝煙的老家要說遠其實也不遠,鄰省而已,不像另外兩人,天南地北各一個。
心中有了目的地的謝君,雷厲風行的開始收拾著行裝,貓暫時寄放在對門,簡單描畫了下美美的臉,急急忙忙的出了門。
車站還真是一如既往的破舊。大巴上,謝君特意跟別人換成靠窗的座位,望著車窗外人頭攢動,車水馬龍。心裡無意中生出一種世外桃源的感覺,大巴外相當於桃源外,而大巴內就是桃源村,聯想到自己所住的那間房子又何嘗不是隻屬於她二人的桃源村呢?!
早晨醒的太早,此時的謝君背靠座椅,感受著汽車傳來的震動,迷迷糊糊間沉沉睡去。
夢裡的司皿與她迴歸自然,桃源村簡樸的屋簷下,他倆幸福的剝著玉米。
身體好像自我感覺睡夠了似的,於是冥冥中給身體的主人發了一個訊號,謝君則恍若隔世般猛然驚醒:還以為睡過了!怎麼還沒到地方?
有些懊惱的謝君望著窗外的高山,隨著車子的移動起伏跌宕,宛若前行的波浪,高速路邊上的隔離欄連續不絕,忽然想起:還沒知會他,於是拿起手機給他發起了微信。
“老公,待在家裡有點悶,我去找二傻玩去了!”併發了張車裡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