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良久,四目含情脈脈,男孩背起女孩,風雨無阻般的一路向前。
謝君又癱軟在堅實的後背上,頭繼而埋在了他的耳邊:“小瓶子,我重不重?背的累不累啊?”
心疼而不心疼的理所當然,似乎又不忍苛責的心態,此時又幸福甜蜜的心情。瞄著他爽利又略顯凌亂的髮型,聞著他年輕健康而又頹廢的味道,兩隻調皮的小手胡亂的摸著某人的下巴,又掐了掐某人的腮幫,著實不閒著。
“還好,不是太重。”“那你以後會一直揹著我嗎?”“我會永遠、永遠揹著你走下去。”
謝君表情認真的思索了一會,俏皮嗲聲的說到:“那好吧,人家走不動,揹我回宿舍唄。”
頓時傳來一個某人驚恐的聲音:“啊?”
謝君可憐巴巴的說著:“剛才還信誓旦旦的永遠揹著人家一直走下去,現在就已經反悔了,果然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渣男,負心漢!”
司皿一路被迫頂著‘渣男’的標誌揹著她上了公車,坐在車上又抱著她,下車後繼續揹著她回到女生宿舍樓下。放下她的那一刻,雙手叉腰、身軀微欠的喘息著,忽而猝不及防的被她輕輕的吻了一下。
看著她快步輕盈的上樓,之後又望向五樓上其中一個視窗探出的一顆腦袋,揮了揮手。司皿隨後向小賣鋪走去,拿了堆東西后,消失在回宿舍的路上。
回到宿舍一屁股坐在自己的書桌前,剛買的東西又擺滿了桌上全部的空地。
這時電話鈴響起:“喂,怎麼了?親愛的!”
謝君:“就問問你在幹嘛呀?有沒有想我啊?”
司皿估摸著她的話外之音:“包子,你夠了啊,剛送你回去,你又想讓我揹你?”
謝君那頭:“哼!不願意啊?不願意的話那以後換別人來背喲,找一個身強體壯的,天天揹我去教室,揹我去食堂,哼!”
電話那頭傳來嗲聲嗲氣的嗔怪,男生一臉委屈又無奈的說:“好啦,就會調戲我。”
謝君:“我在想,那時你抱著我鬆開後,為啥沒親我呢?一般的套路不是抱完就吻麼?”
司皿笑出了聲:“喔——?看來我家小包子有點小遺憾吶,改天一定奉上溼熱的大嘴巴。”
電話那頭:“呸呸呸,司皿你壞死了,再也不理你啦。”接著傳來一陣嘟嘟音。
跟前的老大、老四一臉嘔吐狀,異口同聲,“噁心!”然後各自從司皿這裡拿了包肉乾。
司皿繼續開啟電腦,熟絡的登號上游戲。畫面上的聊天框傳來一句私聊:“師傅,中午那會兒你怎麼突然消失了?”
司皿:“沒什麼,女朋友把電腦關了。”
徒弟:“哇偶,還查崗呢?”
司皿:“行了,還剩啥?一併帶你過了。”熱血昂揚的又奮鬥在這無邊妖魔大陸。
......
“老三怎麼還不回來啊,都八點多了,就差他了。”老四關掉遊戲,突然問起來。
“不知道,按理來說應該下班了呀,就一個兼職至於這麼拼命嗎?”老大說。
老四:“不會這小子有戲了吧?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司皿:“別疑神疑鬼了,等他回來拷問下不就知道了!”
迫不及待的老四給老三打電話:“喂,三缺一,趕緊回來,再不回來就去隔壁叫人了啊。”
“啊?”“什麼?”“臥槽!”“這還差不多,趕緊回來啊。”
結束通話電話,老四怒氣衝衝:“馬德,老三果然有戲,等他回來一定要量重刑。”
晚上,麻將聲起,眾人卻無心打牌,老三週湛欲哭無淚:“你們還有沒有人性了?一回來就把我摁在桌上,都已經全部交代了,你們不要太過分——”
司皿語重心長:“老三啊,我們也是為你的終身大事著急呀,再說了,好歹讓我們看看,替你‘量下三維’嘛,知根知底才是上策。你二哥我呢,也是為你好,只要你據實交代,我們今晚一定讓你多贏點,沒錢還怎麼開房,你說是不是?”
老大、老四嘿嘿的微笑著表示同意。
隨後伴隨著老三後悔似的來到世上的聲音,四個人其樂融融沉浸在麻將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