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君沒有得到答案,有些失落,但並沒有表現出來:“沒有哇!就是隨便問問。”突然央求到:“老公,走不動了。”
司皿心裡有些疑惑她為什麼會問這些,不過很快釋然,她總是那麼多三五不連的幻想,天馬行空的想法早已令司皿應接不暇。隨即揮了揮手,搭了輛車前往電影院。
一層只是購物場所,扶著電梯緩緩來到二樓,燈光明媚了許多,滿目望去,人很多!有三五成群的學生,有成雙入隊的情侶,伴隨著孩子的吵鬧還有闔家出來觀影的,不過坐著的、站著的孑然人士卻是最多。
謝君:“單身狗好多啊,還好本姑娘我不是。”
司皿苦笑不得:“拜託,咱的邏輯能上點檔次不?人家一個人出來,並不代表人家就單身,好嗎?”
司皿環顧了四周,空餘的小茶几已經坐滿了人,最後目光落在牆邊的排椅上:“快去那裡佔個座,我去取票。”
來到前臺無可奈何的排起了對,自語到:“還好,人不是很多。”
司皿百無聊賴的掏出了手機在等待,低頭族大軍又多了一位。
“先生,您好!”伴隨著甜美而又乏懶的女聲,司皿沉重的腦袋抬了起來:“我來取票。”
“好的、請把您的手機號念一下,”接著司皿又來到旁邊的小超市買了兩瓶雪碧,提溜著向牆邊走去。
司皿:“玩啥呢?”
謝君頭也不抬:“大唐麻將啊。”
司皿擰開瓶蓋,對著她的嘴,餵了一口,然後湊過頭問:“輸了、贏了?”
謝君依舊沒抬頭:“贏了六塊。”
司皿像是在鼓勵:“不錯,加把勁,晚飯靠你了。”
謝君目不轉睛的盯著螢幕:“幾點開始啊?”
司皿:“不著急,還有一個小時呢,再等等!”
兩個低頭族默默的淹沒在這喧鬧的人海里......
司皿:“要入場了,我去給你買爆米花。”女人聞言連忙站起來頭也不抬的跟著男人。
一會兒,司皿督促:“好了,別玩了,拿著!”
謝君依依不捨眼神十分困難的離開手機:“為什麼是兩桶?我要三桶。”
司皿沒好氣的說:“三什麼桶,上次的給你買的三桶,有兩桶都是帶回家啃光的。”接著命令的口吻繼續說到:“把那倆空瓶子扔了,趕快拿住,這就進去。”
然後女孩模樣的謝君摟著兩桶爆米花,男孩模樣的司皿握著兩杯可樂,就這樣兩個小大人肩並肩隨著人群而往。
異常安靜的空氣,電影的環繞聲讓男人精神百倍,靠前的座位更令人全神貫注。突然好像有一絲不和諧的聲音出來,司皿隨即擺動著身體,將腦袋湊了過去,嘴唇對著她的耳邊輕聲細語:“吃就吃,不要吧唧嘴!”
謝君頓時不好意思的細聲嗔怒:“要你管?”
一邊說一邊騰出一隻手在司皿的腮幫子上用力旋轉,男人苦不堪言的咧著大嘴卻不敢發聲,心裡大聲喊著:蒼天啊、救命啊!
謝君得意之極的看著男人扭曲的臉,開心的鬆開了手,頗安慰似的又在他臉上摸了摸,接著又拽著他的耳朵拉過來柔聲說:“悄悄的、乖乖的!”隨之伸回手,作勢頭向後仰,大眼眯著看向他。
司皿幡然悔悟似的貼到她耳邊:“小人知錯,謹遵娘娘法旨!”隨後端起可樂將吸管放進她嘴裡,女人努力吸了一口,同時也抓起一把爆米花喂向他,凌風驟雨之後立刻情意融融。
散場後,司皿問到:“寶貝兒,明天還想幹啥?”
謝君:“廢話,當然是睡覺啊!今天把老孃的體力都用光了。”
後來他們又來到公園,坐在長椅上。挺好的方位,女人坐在男人腿上,摟著他的脖子,正面剛好朝西。
落日的餘暉映在她略顯疲態而又光潔的臉上,她盡情享受著這日暮時光。這一份美麗、這一份端莊、這一份靜穆、這一份高貴,一大堆色彩斑斕的詞彙硬是愣愣的咽回肚裡。‘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饒是經典,亙古不變的下沉姿態,斜光自天邊肆意揮灑,映透了挺拔矗立的西山。山後紅日在慢慢關門,西天晚霞在依依送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