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嗎?可有的話在這裡說了,連家上上下下三十人就要被滅口了。”姜離歌似笑非笑。
連雲深疲憊道:“我隨你去便是,只是紅月乃閨閣女子,便不必聽了。”
“爹!”連紅月看著連雲深,帶著憤怒喊道。
“紅月,聽話。”連雲深眼裡滿是慈愛。
姜離歌,給老子滾過來跪著。
阿爹,你捨得這麼活潑可愛的我跪在這冰天雪地裡嗎?好冷啊。
簡直是拿你沒辦法!
........
天下父母心,不管連雲深在她阿爹的死裡扮演什麼樣的角色,對於父親這一個角色,他無疑是合格的。
可姜離歌是誰?冷血如她,會放過連紅月?
“我記得我好像說的是連大人和紅月將軍一起吧?二位耳朵不好使?”姜離歌淡淡道。
“女俠,可否放過小女?”連雲深乞求道。
“不可以。”姜離歌冷冷道。
“那草民可就沒什麼說的了。”連雲深眼中波瀾不驚,徹底平靜了下來。
“連大人,您以為您還有談判的資格嗎?我這是通知你,而不是和你商量。”姜離歌眉間一片冰冷。
二人皆一噎,無可奈何地跟在姜離歌身後到達僻靜處。
“要殺要刮,痛快些。”連紅月率先開口道。
聞言,姜離歌轉過身,看向連紅月,眼中全是輕蔑,哂笑道:”紅月將軍倒是痛快,不過和你的帳得往後放放。”
說完視線轉向連雲深,帶了幾分恨意,問道:“連大人,三年前鎮北侯的死,您知道多少?”
連雲深自嘲道:“果然是因果報應。”
“爹,都說了那是他們時運不齊,盛極必衰,你不必自責。”連紅月似有幾分看不過她爹的態度。
“時運不齊,盛極必衰,哈哈哈,紅月將軍倒是大言不慚啊,在你看來,有的人就應該死,就應該被人踩著上位,就應該被辜負,這麼說來,那你連家又何嘗不是?”姜離歌嘲諷道。
“我連家乃是被奸人所害,終於一日會東山再起,和姜家不一樣。”連紅月執著道。
“怎麼?流放之前狗皇帝給你灌了迷魂湯,承諾終有一日會恢復連家的榮耀和地位?哈哈哈,夠傻夠天真,鎮北侯曾多次救狗皇帝於水火,征戰沙場多年,最後還不是被狗皇帝算計?你小小連家算什麼?”姜離歌冷冷打擊道。
連紅月臉上一片鐵青,姜離歌說的是事實,可除了抱著那點兒微薄的期許以外,她還能做什麼?
“女俠不就想知道當年的事兒嗎?我說便是。”連雲深無可奈何道。
“連大人,就憑您這份心計,若是姜家和奕親王還在,你連家只會更上一層樓,可你偏偏通通都算計了,唉,真可惜。”姜離歌繼續插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