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佛•羅恩的女秘書和助手也已俯身來安撫。
此時,胡佛•蘭迪才睜開眼來,一看是父親,即喚道:“Daddy.”
胡佛•羅恩聽這寶貝兒子十幾年來再一次喊自己為爹地,更是心疼啊。
救護車聲音已到餐廳外。
餐廳門口急急進來一副擔架。
當救護人員擔起胡佛•蘭迪往外去時,胡佛•羅恩和女秘書跟著走。羅長佑身旁兩警察也跟了去,他們出示了證件,進了救護車。
等赴保安室的兩警察取到監控影像資料後,警察即開始現場訊問。
朱寶先去坐在了三個警察桌子對面。三個警察見天下竟有如此醜怪之人,還是有那麼地一愣。
在回答規定問題後,朱寶即簡單回答道:“我就是見那身高力壯的胡佛•蘭迪,掄著凳子,發瘋似的咆哮亂打三個弱小女同學,只好下去阻擋了一下,沒想到還沒過去,就被他一凳子砸過來,我本能地用雙手一擋,那凳子被我擋回去,撞在了胡佛•蘭迪身上,他就倒了下去,倒把我給嚇了一跳:難道他不小心被凳子擊中了中脘?”
有一老成警察道:“你練過功夫?”
朱寶沒辦法,只好掏出宗主國安全部門發的大斗師證,放到他桌上。
那警察翻開金燦燦的證件一看,肅然起敬,抄了證件號碼後,立即雙手奉還。
朱寶接過證件,一邊藏入袋中,一邊道:“可惜我還只是個鬥師,如果我是個鬥靈級別的,就能控制好那張凳子,絕不讓人受傷,就受是發瘋的歹人,只要能保證他不傷人,那也應該制住就是。可當時他那凳子來得太快,我水平低微,猝不及防間,只知道擋,也不敢躲開,以免這凳子飛出去傷及無辜。就這樣。”
那警察已簡單看過關鍵的監控影片段,聽面前這大斗師既說得明白相符,很是謙遜,也知得罪不起,聽他語氣稍有覺煩,趕緊點頭說訊問完畢,請核實簽字。
朱寶見記錄跟自己所說完全一致,即簽了字。
朱寶起身,回頭朝呂佳妮、山口三姐妹笑笑,不過,他又走去站在軒轅靖瑤身旁扮乖巧徒兒和保鏢。
山口三姐妹見這些警察是朱寶首徒羅長佑帶來的,又見朱寶很高興的樣子,都放心了,也一一聽喚,上去作了筆錄。
呂佳妮當然也被喚了去。
朱寶聽呂佳妮的控告聲又響又氣憤,當下徹底放了心:如果這樣還要追責我方的話,那麼西京警察廳也不可信任了,他們中某些壞分子必定要列在自己第一輪的暗殺名單上。
軒轅靖瑤也作為旁觀證人被喚了去。
朱寶見她嚇人的氣勢,忙拉一下她肩膀:“師父,你別亂發飈!”
軒轅靖瑤回頭瞪了他一眼道:“晚上我們打一架!”
武鬥急如火,文謀緩如水,急促間,朱寶沒辦法推卻,眼見著軒轅靖瑤去站在了訊問桌前,心裡鬱悶又無奈:跟你這個未成年女生有什麼好打的?打贏了你,你武師父的臉面大損,必定臉上掛不住,要哭,我又不敢像摟成年女人一樣來安撫你;輸給你,你必定更是趾高氣揚、囂張跋扈,又要踩著我欺辱一番。
軒轅靖瑤還沒等警官發問,就很不耐煩地噼哩啪啦將自己的身份、出生日期給報了。
警官著惱,剛想訓她,卻被她拿手控住腦袋,罵道:“快按規矩寫下來!老子沒這麼多時間陪你們玩。你們又不怎麼好玩。要麼下次你犯點事,我來訊問你?!”
那警官大驚,又掙扎不得,又聽她說,卻是個未成年,故也跟朱寶一樣怕她,趕緊按例寫下來。
旁邊兩警察身子剛動,也被軒轅靖瑤控住。
旁觀學生大都被驅離,不過還有不少甲組大一(二)班的學生因需被選擇訊問而留著,還有不少學生會幹部,還有一些學校領導、保安和老師。軒轅靖瑤早已在這學校遠近聞名。他們看她這般作為,又一次體驗到了她的囂張。
軒轅靖瑤見那記錄的警察寫畢,即道點題道:“那倒在地上的傢伙名叫胡佛•蘭迪,他父親是核人委員會駐我校的監事,名叫胡佛•羅恩,像個太上皇似的,品性卻極為惡劣,一貫飛揚跋扈、縱子為惡,因此造成今天的這個下場,這事的前因、過程和結果,你們都能從監控影像中看到、聽到,我也不多說了!我只是告誡核人委員會,不要派什麼監事到我們宗主國來,不要干涉我們宗主國事務!胡佛•羅恩一定要滾回景國去!否則遲早要被我殺了的。他回去了了,他那寶貝兒子胡佛•蘭迪才不會再作惡。否則這父子倆最終必然是死在宗主國這唯一下場!好了,聽話,趕緊將我的話寫下來!否則我擰了你腦袋。不過後面這句話你不用寫,否則,我真會擰了胸腦袋下來。我可有幾天沒殺妖除怪見血光了!”
趙澋聽軒轅靖瑤在警察面前都如此說話,如此作為,直嘆:怪不得你年紀這麼小就這麼厲害,原來你早就已入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