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文峰默默想了想那個畫面,下身微微一涼。
宋嬌這邊正說著就被董文峰突然結束通話了電話,心裡面是極其不舒服的。剛剛就要到手的玩具就這樣溜了,怎麼可以呢。她並不知道董文峰和夏智林在電話的另一邊進行了一場關於哲學的討論。
算好了讓董文峰反悔的時間,宋嬌照著螢幕上顯示的來電號碼撥通了董文峰的手機。
夏智林正準備和董文峰說什麼,剛才被他打落在地上的手機突然就響了起來。
董文峰看了一眼,是剛才他撥通的那個小廣告電話,誤打誤撞問了一下有沒有女性會所這一方面的業務,竟然應聘成功了。
“喂。”接起來電的董文峰絲毫沒有結束通話宋嬌電話的一點尷尬。
“怎麼樣,想好了嗎?這一碗飯不是誰都能吃的,當然,也不是誰都配吃的。”
說這話的時候,坐在奢靡包房裡面的宋嬌輕輕舔了舔嘴唇,董文峰這個男人如果過來。就算是什麼也不做,也足夠讓她大賺一筆啊。
夏智林聽到了話筒裡面若隱若現的女聲,地上是那一張剛被董文峰扔掉的小卡片,他只覺得自己最近對於這方面似乎是有些寬鬆了。
董文峰結束通話電話,看到夏智林目光淡淡地放在那小卡片上。連忙開口:“老哥,你別壞我事啊。”
“這方面不能做的太乾淨你是知道的,嫖娼不是什麼大事,要是犯罪率上漲了,那才真的是壞事了。”
董文峰看夏智林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麼。夏智林這個人其實沒有什麼可以挑剔的地方,非要說有一點不好的話,就是有些時候太過於一根死腦筋了。
非黑即白,這個思維在某些情況下只能是有害無益。
尤其是在公、安局這樣的地方,要不是夏智林自己本身後臺強硬,董文峰都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能夠再見到他。
“哼,藉口。”董文峰說的都是事實,可是夏智林打心裡面覺得社會的安定不能夠依靠這樣的東西來維持。可是在很久以前的一次行動,卻讓他深刻的明白了什麼叫做物極必反,那時候到現在,他就遠離決策中心了。
董文峰看著夏智林離去的背影,挑了挑眉。
隨手攔了一輛車,“師父,去飛鶴樓。”
計程車司機顯然很少在男性乘客上聽到這個地點,他們是城市裡面聽說最多故事的職業之一。飛
鶴樓究竟是個什麼玩意兒他們跑出租的都是門兒清,現在這個身材高大,一臉好人模樣的年輕人要去飛鶴樓。
司機在一個紅燈的時間腦補出來一萬個故事,只覺得身後的這一位乘客全身綠光。
“兄弟,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