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去門口等救護車,再把醫務室的醫師叫來。”
在一眾捕快眼中,衛泓的話語如同軍令,她們很快恢復嚴肅之色,四散開來。
半分鐘後。
一名中年婦女走進來,披著一件白大褂,揹著小型醫療箱。
“大校。”
中年醫生恭敬的問候。
目光落到程素臉頰,同樣感覺十分驚豔。
但畢竟出身軍醫,職業素質過硬,很快走到程素身邊,認真的查探病情。
她拿出一個“血糖儀”,很快出來檢測結果。
“大校,這名囚犯應該兩天沒吃東西了。而且他體質偏弱,一時間扛不住飢餓感,陷入重度昏迷之中。”
“看地面的灰塵,他應該昏迷很長一段時間了。不過監控怎麼回事,都沒發現囚犯的異樣嗎?”
中年醫生抬起頭,看著角落位置的監控,神色十分疑惑。
按理來講。
這些監控都有專人盯防,不可能發生犯人昏迷在地,而且十來個小時都無人發現的狀況。
“不要管太多!你先救人!”
衛泓一直冷著臉。
其實。
她故意掐斷監控,免得在對程素髮洩怒火之時,被外人看的一清二楚。
可沒想到。
卻因此成為程素的催命符。
一時之間。
衛泓心中愧疚更甚,握了握拳頭。
中年醫生取出一小瓶葡萄糖,給程素進行輸液。
由於沒地方架著輸液瓶,她只能用手持,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
“讓我來拿吧。”
衛泓看了一眼,彷彿這樣子做,能夠稍稍緩解心中的愧意。
中年醫生沒拒絕,只是目光隱晦的打量衛泓,感覺無比驚訝。
眼前的犯人親手佈局,置衛泓的弟弟於死地,早已不是秘密。
但衛泓不僅對他全無惡感,反而接過輸液瓶,高高舉過肩膀位置。
這一定是錯覺!
中年醫生守在一旁,眼觀鼻鼻觀心,閉口沉默。
衛泓緊抿著嘴,一直盯著程素的臉色,期間幾次試探鼻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