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傳來一道沙啞的女人聲線。
說完。
她重重咳嗽兩聲，似乎連肺都要喘出來。
倘若程素聽見，必然熟悉這道聲音。
正是身中奈米生化炸彈，唯一僥倖逃脫的“鼠”。
“那就閒話少說。”林硯語速一提，話鋒一轉道，“你身為世界頂尖駭客，幫我調查一下，程素這些天接觸過哪些可疑人物，我給你一千萬作為報酬。”
“一千萬！？可以！”
聽到“程素”二字，鼠起先大驚失色，以為事情敗露。
但細細一品，林硯必然被矇在鼓裡，否則不會透過特殊手段與她通訊。
鼠沒多想，便振振有詞的答應下來，先糊弄過去再說。
“林小姐，你口中所說的程素，到底是何方神聖？”鼠故作疑惑的問道。
“等一會兒，我會把關於他的資料，都傳輸到你的電腦裡。”
…………
此時。
一處狹窄的山洞內。
鼠低著頭，凝視因為沒電自動關機的電腦，心中一陣苦澀。
若非“組織”為了保住“蛇”，派遣她們三人潛入五星國，秘密威脅程素，自己也不必狼狽逃竄。
甚至一行三人，目前僅餘下她，前途暗無天日。
“咳咳……”
鼠大聲咳嗽，口中吐出暗紅的血液，染紅一片手心。
不知道何時患上的傳染病，在病情一天比一天嚴重的情況下，她連呼吸都感覺有如針扎。
此時此刻。
她甚至生出自首的衝動。
但沒過多久。
咳嗽聲再度劇烈。
“噗……”
口中吐出一口血，如雨點一般，落在面前的膝上型電腦上。
她小心翼翼的用手擦拭，卻忽然雙眼一黑，軟倒在電腦面前。
原本微弱的呼吸，隨著口鼻不斷溢位的鮮血，而逐漸斷絕。
…………
次日清晨七點。
程素“昏迷”一整夜的時間，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彷如死去許久一般。
他透過天眼，看到衛泓進入刑獄司。
但第一時間。
並未往他的拘留室走，反而去了司長室，與一名面容威嚴的中年女子，相對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