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有令,全部射殺!”
這樣一句話,瞬間就讓數百支槍對準了湖邊公園。
那些人出現的時候祁水珧金是發現了的,但是他沒有躲避,而是硬生生將虎蛟壓制在了身下,給他們做了活靶子。
是的,活靶子,兩個活靶子。
“祁金!祁金!”蕭亦很快就回來了,身邊還跟著一個男人。她的父親,蕭決禾。不論蕭亦怎麼解釋蕭決禾都覺得自己的女兒是的了臆想症,但是在欠債事件後蕭決禾為了彌補蕭亦一直很寵愛她,所有也只能是跟著蕭亦前往了湖邊公園。
沒想到剛來這裡就看見軍隊將整個公園都封了起來,最外層的一圈書上都用簾布遮了起來,沒人看得見裡面的樣子。
再然後,是一陣槍聲。
雖然沒能看見裡面的是什麼,但是蕭決禾有那麼一些相信女兒的話了。
“祁金!祁金!”蕭亦還在哭喊著,嗓子嘶啞。這是祁水珧金留在人世間的名字,祁金。
“別喊了,你看看你,嗓子都啞了。”蕭決禾滿是心疼地拉過女兒,安慰著他,“吧吧陪你去他的家裡看看,說不定他已經回家了呢!”
“不,他一定還在裡面!祁金!祁金!”
蕭亦還在哭,而蕭決禾還在安慰。
“這誰家的小孩啊,大人不會看這點嗎在這哭?沒看見大傢伙都在這看著呢嗎?”
“就是就是,不會教孩子回家教去,在這裡丟人現眼,掃興!”
周圍傳來了些不太好的聲音。
本著不嫌事多的本性,這邊一看見軍隊把湖邊公園給圍了,那邊朋友圈就發了起來,有的甚至打著電話嚷著讓人過來看熱鬧。也許是因為打電話的被蕭亦的哭聲給吵到了。又或者是錄影片的覺得把蕭亦的聲音錄進去影響到影片質量了,紛紛開始指責起蕭亦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小孩子不懂事,我會教育好的。”蕭決禾也是個極有素養的人了,哪怕那些人說著這樣難聽的話也沒有發脾氣,反而是好聲好氣地和他們道著歉,一邊又安慰著蕭亦,“小亦別哭了好不好,爸爸陪你去找祁金,你別哭啦。”
“你他孃的再吵吵嚷嚷我一巴掌給你抽死丫的!你這當爹的管不好孩子我給你替著管著!”邊上猛地又竄出來一個油膩的中年男人,汗衣加拖鞋,手裡還拿著個蒲扇。看這罵罵咧咧的樣子,濺出來的口水都能給人泡腳了。
“你這人怎麼說話呢,有你這麼威脅小孩子的嗎!”蕭決禾雖然有素養,但是遇到這樣的人也是忍不了。蕭亦已經因為他吃過了不少的苦,他哪裡捨得讓蕭亦再受委屈,旋即便是將蕭亦護到了身後。
“威脅她?老子和你威脅她?就你這掛七八個彩陶子就上臺唱戲的孬玩意兒還敢跟我橫?我早上個十幾二十年你看看這條街有敢和我正著說話的沒有?砍不死你丫!就是今天,我要弄死你就弄你你!你要不信......”
老男人還沒說完,一灘粘稠的液體糊在了他的臉上,瞬間就讓他閉了嘴。
“啊啊啊啊!血啊!”
“見血啦見血啦!怪物啊!”
“......”
一瞬間周圍所有看戲的人都鳥作獸散,幾個膽大點的也只敢遠遠地拍幾張照片,而蕭亦更是早早就被蕭決禾給抱到了一旁。
“祁金......”蕭亦哭喊著,眼淚嘩嘩地流。這次的哭喊和之前的是不一樣了,之前喊得大聲太多,沒多少的哭聲。現在只聽得到哭聲,喊的聲音幾乎是聽不見了。
因為蕭亦看見了那隻怪獸的脖子上有一個傷疤,很特別的傷疤,她在祁水珧金脖子上見過的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