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柳明凡便抄起了他的般若,追著夏也和獨谷就是一頓猛砍,靈力像是不要錢似的傾瀉~出去,一斧子接一斧子,在地上留下一道道的痕跡。其實仔細看會發現他的劈砍很盲目,簡直就是見著哪裡砍哪裡,幾乎連餘波都沒能碰到獨谷和夏也。
“別攔他,讓他自己去。”釋伸出手攔下了流風,搖了搖頭。他沒有想到,柳明凡居然已經可以從他的手裡奪回身體的控制權,哪怕只是無意識狀態下的。剛剛被夏也控制的時候流風、迴雪還有釋都很快就從幻境裡走了出來,只有劉奉眠一個人深陷其中,於是他們想要出手,控制住柳明凡的身體,同時將柳明凡從幻境里拉回來。
雖然他們三個都有著至高無上的地位,但那也只是曾經。現在的他們只是一道遊魂,寄居在柳明凡的體內。如果柳明凡死了,雖說不至於讓他們直接就魂飛魄散,但是對他們的影響還是很大的,甚至在現在這個情況下直接導致魂飛魄散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畢竟周遭那麼多虎視眈眈的傢伙。
就拿先前後卿威脅流風來說,那時候的柳明凡還很弱小,若是被人知道他體內燭陰之魂的存在,那可能前去刺殺他的就不只是那些人了。不過柳明凡體內後卿的那部分力量也是早早就被很多人所知曉,只是當時他們察覺到這股力量的時候也察覺到了其中的邪氣,所以心存顧慮,加上各方組織之間的制約,也就造成了他們沒能對柳明凡出手。
要不是再後來等到他們確認下來柳明凡體內的燭陰之魂的時候也已經晚了,柳明凡和蘇未已經是成長起來了,再不能任他們拿捏。而且這還有柳非玄暗裡安排的力量,綜合起來也就保護著柳明凡一路成長起來。這一切的一切,歸根結底還是柳非玄下的一手好棋。
若不是柳明凡終於是醒過來了,他們還以為這麼久的棋局要功虧一簣了。
卻也是因為這一次,他們見證了柳明凡的瘋狂。
只不過半炷香的時間,獨谷和夏也居然就已經葬身在了巨斧般若之下。
它們真的不該拿蘇未和柳明凡開玩笑。
......
“繼續,動手。”夏子煜對著常嶽比了比手勢,手裡捏著她的匕首。
“那你可要小心了!”常嶽沒有和夏子煜客氣,右手成爪朝著夏子煜面門狠狠地就是一抓,若是被這一爪拍中了夏子煜怕是得被抓掉半個腦袋。常嶽在長白山上的時候見過夏子煜的手段,而且夏子煜的身世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面對這個女人,不能有絲毫的鬆懈於仁慈,不是她變成冰冷的屍體,那就是自己長眠。
但是這一爪顯然沒能給夏子煜帶來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夏子煜輕易就避開了常嶽的這一掌,手裡的匕首忽地就刺向了常嶽的手腕,看樣子是準備借勢挑去常嶽的手筋。比起狠辣,誰又能比她夏子煜狠呢?要知道,為了活下去她可是什麼事都已經做過了!
“你的軀體還是太羸弱啊,怎麼,要我帶上鎖鏈和手套嗎?”夏子煜嗤笑一聲,並沒有急著追殺常嶽。
她和常嶽和不是第一次交手了。
在她有記憶的時候她便是在阿爾法組織的囚籠裡的,她是阿爾法組織的實驗物件,每天要被注入無數的藥劑,要經歷不知道多少次的改造,這其中的經手人,便是常嶽。
常嶽除了是一個改造者,他也是一個被改造者。夏子煜是知道的,常嶽拿自己做了實驗品,改造成了一個人類與異獸結合的怪物。那時候她還不知道常嶽體內界和的異獸是什麼,她只知道戰鬥,和常嶽戰鬥。
為了防止夏子煜直接將常嶽殺死,和常嶽戰鬥的時候夏子煜被戴上了了手銬腳鐐,以及拳套。瞬間她從一個兇猛的獵殺者變成了一個陪練,儘管她又無數殺死常嶽的辦法,但是在手銬腳鏈的束縛下,她沒有辦法。
不過今天,可不會再有人來為自己戴上手銬腳鐐,也不會再有人在一旁守著常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