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說。”
“不好說。”
......
“害怕麼？”風間平八看著小島奈川，鮮血從他的指尖滴落，敲打在地面上，濺了些許在小島奈川的的鞋子上。
“啊......”小島奈川無力地呻吟著，能夠靠牆站著已經是她最大的努力了。
“你看看我！你看看我現在還像你心目中的那個詩人麼？！”風間平八將臉抵到了小島奈川的面前，伸出舌頭輕輕舔~舐~去她臉上的血跡。呼吸聲抨擊在小島奈川的耳朵上，直擊心臟。
小島奈川嗚咽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告訴我啊！我想知道小島奈川小姐看見這樣子的我，還願意與我共進晚餐嗎！”風間平八一個字一個字地吐進小島奈川的耳朵裡，將小島奈川刺得瑟瑟發抖。
他也是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小島奈川，他只是看著這家的孩子笑得是如此的虛偽，便提刀去殺了他們，但他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做家教的小島奈川。
真是個該死的巧合。
“我願意！風間先生隨時可以過來，奈川一定盛情款待！”小島奈川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勇氣居然是一把抱住了風間平八，在他的耳邊哭喊著。小島奈川緊閉著眼不敢睜開，生怕再看見風間平八的眼神，那能夠殺人的眼神。
“真的嗎？奈川小姐真的不害怕嗎？”風間平八似乎是被小島奈川的擁抱觸動了，聲音有些顫抖起來。
“真的！奈川一點都不懼怕風間先生！風間先生一直都是奈川心裡的那個詩人！”
小島奈川喊著，風間平八聽著。
“原來是這樣的嗎？”風間平八突然笑了起來，眼角居然是有了些淚花的樣子。
身後的火光將整個小區映得通明，風間平八站在不遠處的樹下，將自己的影子和樹融為一體。這次他的刀刃上是沾了血的，因為他很慢，他不捨得。
只是他還是殺了她。
“怎麼連奈川小姐也變得虛偽了呢？”
他說，在火光下。
......
“我收到訊息，李道長和古力波切現在都在崑崙之巔，四大凶獸這次傾巢而出，李道長是半步也退不得。”陳深將眾人聚到一起，做著本該是須酉仁做的事。“至於恭主任和喬主任現在都被囚禁著，位置的話因為不是我們這一派負責，所以並不是很清楚，但是有訊息是就在學院內部。”
“而且此行若是回去的話要小心各大家族，到現在為止除了南方陳家北方柳家東北馬家還有長陵趙氏，其他的大家族均沒有明面上站出來力保柳明凡，也就是說現在華夏九成修者都是你們的敵人。”說著陳深還停頓了片刻，準備給柳明凡幾人一個緩衝的機會。不過他倒是奇怪，在座的幾人居然沒有一個是感到意外的，都是一副意料之中的樣子。
他當然想不到在座的都是些什麼人，他們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亂軍從中謀求生路的事五年前他們就做了不少了。
“最關鍵的一點，這次魘尊似乎完成了蛻變，已經達到了地仙巔峰的完全形態，如果他全力出手的話我們這邊可能就只有蘇未能攔得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