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路漫漫,但有你陪著,就不累了。
伏鎮忘了是在哪看見的這句話,但是再一次響起在他腦海的時候,他突然有些想笑,不自覺地、欣慰地笑。如果有人能夠透著無盡死靈看到這邊狀況的話,會看見伏鎮就像個拉丁舞者一樣抱著寧寧,一邊揮扇殺敵,嘴角掛著的,是一抹溫柔到能融化一切地微笑。
就像他說的,回家了。
這個男人就是這樣從皇的手裡帶回她的。
“走,我們回家。”她永遠不會忘記這五個字,忘記他的臉,他的聲音,他的一切。
這是他她對他的忠誠。
一步一步,一點一滴。
......
“你在看什麼?”修普諾斯看著弟弟的雙眼,正望向一個空處。
“沒什麼。”塔納託斯用力握了握手指的薩那斯特,沒有回答。
他不是不想說出來,因為他不知道該怎麼說。
......
“怎麼辦,他們進不去了,要不要我去幫忙?”魏憐伏在杜京墨的背上,嘴唇幾乎要觸到他的耳朵。
他是真的恨不得粘死杜京墨。
“不用,我們的任務只是迎接女魃迴歸,其他的不需要我們出手,也不允許我們出手。”杜京墨嘴上說著嚴厲的話,右手卻是不自覺地摸向了魏憐的臉,輕輕捏了捏。
“啊嗚,咬死你!”
“呵呵。”杜京墨輕笑一聲,手指都不帶停一下的。
“你說不能擅自出手,那昨天那傢伙又是怎麼回事?難道是魘尊要他死嗎?”魏憐一臉壞笑地看著杜京墨,小虎牙在陽光下微微反著光,有些閃亮。
他當然知道不是。
那個男人不過是個凡人而已,魘尊沒必要殺他。
但他說自己噁心,那他就必須死。
“他運氣不好。”
杜京墨為自己找的藉口總是那麼蹩腳,讓魏憐輕而易舉地看透又心甘情願地相信。
“好嘛,那看來我運氣不錯呀。”魏憐在杜京墨肩膀上蹭了蹭,起著嘴,“要親親。”
“親什麼親。”杜京墨沒好氣地說了一句,但是還是將自己的嘴湊了過去。
“嘻嘻。”
其實幸福上面的,真的很簡單。
......
......
“你確定嗎?真的要進去?”吳庚看著身前的鬱陶,猶豫著。
要是進了這裡面,那可就生死兩論了。
“我知道,你本源受損了,而且很嚴重。若是想透過修煉來恢復,你這傷勢是不可能的,還沒來得及修復就已經內傷死了。”鬱陶一臉天真地看著吳庚,好像嘴裡說的那個人不是吳庚是別人一樣。
吳庚猶豫了,沒有開口。
“你會跟我下來,不也是想著裡面的生命之首麼?為什麼突然又不敢了?”鬱陶才不會去在乎吳庚猶豫著什麼,吳庚在想什麼她都知道。
空靈之心,也就是猼訑說的極為純淨的心。
世間只有她一人。
“難道到了這種地步,你還會害怕被所謂的正道追殺麼?”鬱陶點著食指,大拇指輕輕摩挲著下唇瓣,靜靜地看著吳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