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凡的淚被他藏在了眼睛裡,沒有人看見,也不被聽見。
哪怕蘇未感受到了他的異樣,終究還是沒有開口,因為有些事沒必要戳穿。
他早和柳明凡說了,千嵐是喜歡他的。
“呵呵。”他突然自嘲一笑。
自己不也一樣麼?
......
“二位還是讓開吧。”伏鎮負著手,雲淡風輕。
如果不是他身上的紫衣華袍柳明凡的淚被他藏在了眼睛裡,沒有人看見,也不被聽見。
哪怕蘇未感受到了他的異樣,終究還是沒有開口,因為有些事沒必要戳穿。
他早和柳明凡說了,千嵐是喜歡他的。
“呵呵。”他突然自嘲一笑。
自己不也一樣麼?
......
“二位還是讓開吧。”伏鎮負著手,雲淡風輕。
如果不是他身上的紫衣華袍碎成了一縷縷,旁人還真要以為他對付兩名地仙是輕鬆至極了。
“你倒是會裝模作樣。”裴稚站在伏鎮的身旁,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團赤青真火,隱隱跳動著。
好不嚇人!
不過再看她身上染了半數血跡的白衣,那就有些狼狽了。
此時的裴稚和伏鎮兩人雖然消耗不小,但卻依舊來去自如,顯然是佔盡了上風。
但卻也不排除修普諾斯和塔納託斯沒有用全力的情況。
“你們不要得寸進尺!我二人只是不想攪得這世間再一次生靈塗炭,絕不是怕了你的!當年前若不是你們人族裡所謂的名門望族非要重開三界之門,也不至於讓陰陽兩界積怨如此之深!這才不過兩百年,當年報應如何,你們是都忘了嗎?!”
開口的是修普諾斯,他也是因為當年的那場大戰才在冥界長眠,這讓他怎麼能不憤慨!
如果不是那一場三界大戰,陰陽兩界也不會變成這現在樣。
“兩百年前如何我不想管,但是我今天來是要取走我需要的東西,其他的一概與我無關。”裴稚眼神犀利,手腕輕輕翻動著,好不凌人。
“不想管、不想管,就是你們這些人三界才會亂!你們要是再逼迫下去,就算是執法者,我們也不再留手!”修普諾斯約莫是實在氣不住了,身後隆地騰起一個身影,灰黑色的身形透著一股濃烈的死亡氣息。
相比開啟陰陽兩界的大門釋放出冥界的那些怪物,殺死一個監管者而受到人界五帝的聲討,這種後果實在是小太多。
“我的主啊,你的僕人在召喚著你!還懇請你,從那偉大的、永恆的往生中,降臨!”呼喚,於往生中,呼喚往生。
只有一個人能自由出入往生,那就是冥王,哈迪斯。
“我以生命作為獻祭,只為了您的降臨。無上而偉大的主啊,請您憐憫我這卑微的蠕蟲吧!”緊跟著的是塔納託斯的吟誦,簡潔明瞭的咒語,甚至不給伏鎮二人反應的時間。
“咕......咕......”一陣沉悶的呻吟在黑影中奏響,聽不出絲毫的情緒。
“動手!”伏鎮頭也不回地衝向修普諾斯,手裡的繡扇瞬間被刀鋒所包裹,慘白的刀光繚繞在他的周身。
他本就是一個刀一樣的男子。
但是他卻沒等到一起上前的裴稚。
“我可不是來陪你送死的。”裴稚飛身後竄,手裡的赤青火焰都化了青煙去。
這時候伏鎮才想起,身邊的這個人並不是她。
那自然是不會隨自己進退自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