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6 名額 (第1/2頁)

他怎麼還惦記著我的遊戲賬號,那個瞬間其實我有些猶豫,我覺得既然我和陳飛揚已經結婚了,那我的就是他的,一個遊戲賬號,跟他共享也沒什麼。

可是遊戲裡有太多我的過去,倒不是怕他發現,但確實不是很想讓他知道。我覺得每個人的過去都是自己的,未來才是我們共同的,那些過去,連我自己都不想要了,何必讓他知道呢。

說到底我還是不想給,陳飛揚沒這麼個賬號玩兒又不會死,他無非就是圖個新鮮。我的賬號很牛逼,拿我的賬號出去殺人很過癮,他想過把癮而已。

於是我胡謅開了,“我好像忘記密碼了,太久沒上了。”

怎麼可能往,一個陪伴我多年,幾乎走過整個青春的遊戲,那密碼就算腦子不記得了,手指都有記憶,只要給我鍵盤,我就能順手打出來,閉著眼睛都行。

陳飛揚說試試,好吧試試就試試。

拿過電腦,我輸入自己的遊戲賬號,然後胡亂打了個密碼,登陸失敗。再亂打個密碼,還是提示賬號或密碼不正確,我開始演戲,打了好幾個,都說不行。

“吶,真不記得了。”我把螢幕給他看,螢幕上提示,還有兩次機會,再輸入錯誤,賬號會自動鎖定,即使我用正確的密碼,也登陸不上了。

陳飛揚敗興,“你腦子也不比我好用多少。”

我乾笑,把電腦收起來,“好了睡覺吧,我明天還上班呢。”

欺騙他我覺得很抱歉,但我覺得這也是為了我們好,既然過去回不去,為什麼還要讓過去攙和進現在的生活中。

看著我的傻老公,我覺得對他有些不公平,我曾有一段過去,但他沒有,在到我手裡的時候,他還是一張白紙。

我不捨得撕裂這張白紙,將他抱緊,我說:“老公我們以後都不吵架好不好?”

他說:“我沒跟你吵。”

“可你剛才就是不高興了。”

陳飛揚撇撇嘴,板著我的臉說,“你以後不準說我文盲。”

嘁,這個小心眼兒。我從來不覺得文盲是件要命的事,一個人的品質如何,與他的受文化程度並沒有絕對的關係,陳飛揚的品質,我認為是非常好的,善良、仗義、單純、堅強,最重要一點是真誠。

而且他這個文盲是很無奈很委屈的,陳飛揚其實是個聰明人,如果在合適的環境裡,讓他去學習文化課,他不見得會比任何人差,他為國家犧牲,又被國家拋棄,說他是文盲,我心疼他還來不及。

過了六月,時間就開始往七月走,月底是期末考試,然後這個學期結束。臨近七月,所謂的音體美教學就不是正經事了,我們的課經常被主課老師要走,所以我很閒。

現在對我而言,最主要的就是培養小莎莎,我要帶她去比賽,讓她實現我已經不可能實現的東西。

陳飛揚依然會抱怨我的忙碌,我勸他自己也去找事情忙一忙,就不會閒得發慌了。

這兩天他媽有了新的動作,三天兩頭往我們這裡送雞湯,說準備要孩子,必須補補身體。對於吃藥生兒子這事兒,我是不會答應的,但要孩子這事兒我既然口頭答應了,總得裝裝樣子。

反正雞湯也喝不死人,就是難喝。補身體的雞湯,還有一股詭異的中藥味,大夏天的,實在沒人愛喝。

陳飛揚就每天逼著,看著我喝下去一碗才罷休。算了,補身體又不是壞事兒,我沒那麼矯情,忍了。

給小莎莎報名的比賽,在七月暑假進行,這是第一場比賽,其它的相關舞蹈比賽我都在關注。關於比賽費用服裝費用等等東西,我都打算自己出,反正她如果拿了名次,作為輔導老師,我會有獎金。

辦公室裡,小音在思考問題,忽然問我,“燕老師,你是體制內還是體制外?”

教室是分體制內和體制外兩種的,體制內隸屬教育局,學校沒有隨便開除老師的資格,體制外的,就等於是個沒有保障的臨時工。

我當然是體制外的,一個蹭進來的,所以王昭陽之前才對我說那樣的話,如果我不好好幹,飯碗很容易就丟。

我說:“體制外。”

小音正在苦惱這個問題,誰也不想當臨時工。但是一個學校,尤其像我們這種私立學校,想拿到一個體制內的考試資格是很難的,對這事兒我基本沒抱幻想,而且聽說,爭取一個名額很難不說,還特別的貴,少說得十萬呢。

但其實老師一個月的工資並沒有多少,只是進了體制,以後就有保障了。

小音開始在辦公室裡打聽,怎麼能拿到這個資格。我們辦公室的體育老師和美術老師,都在體制內,幹了好多年了,當年和現在的情況又不一樣,誰也沒給她指出條門路,就說不行找校長問問,看能不能幫忙吧。

小音在這邊點頭。

我看了眼她胳膊上的淤青,問是怎麼回事兒。

她笑一眼,“拳館不小心碰著了,沒事兒。”然後自己也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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