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都在逛,我其實挺累的,想睡覺。
陳飛揚抱著我,說:“老婆你給我講故事。”
“我不會講故事。”
“你在學校教孩子,不要給他們講故事麼?”
我有點不耐煩,“我教的是小學又不是幼兒園。”
他說:“你就隨便跟我說點什麼,一直在說話就行。”
“我真的累了,睡覺吧好不好,乖。”我拍拍他的臉,把他的手臂枕在脖子下面,摟著他的脖子想睡覺。
我想趕緊睡著,因為我害怕,這兩天我很怕一件事情,就是陳飛揚要跟我愛愛。
&n,說起來新鮮,是女人嚮往的神器,真的用起來才知道,這東西不是普通人能駕馭得了的。我就駕馭不了,要是哪天不用愛愛,就好像不用起床上班一樣輕鬆。
陳飛揚聽話地閉眼睡了一會兒,沒睡著,又開始說話,“你給我講講學校裡的事情吧。”
“學校裡沒什麼可講的。”
“你就講你教學生的事啊,你怎麼教他們,他們怎麼學,不聽話的時候怎麼辦?”
我已經困了,吐了一個字,“打。”
“打了學生不告訴家長麼?”他絮叨。
我說:“嚇唬。”
“怎麼嚇唬。”
我咬牙嘆口氣,“再說話就把嘴給你縫上。”
他憋了憋,還是沒睡著,又說:“有沒有那種特別調皮的男生,欺負女同學什麼的。”
我這會兒已經快睡著了,他還在叨叨,就有點怒了,“你能不能睡覺啊!”
他抱我,“我不困,我想和你說話。”
“但是我困了呀。”我好聲好氣地抱怨。
他卻好像聽不到,“那你就說說,你都教學生什麼東西。”
“跳舞。”
“怎麼跳?”
我徹底失去耐心,吼了一嗓子,“我跟你說了你懂嗎!”
他被我吼得不說話,但臉色明顯變得有些難看。
我覺得吧,陳飛揚這就是喝多了,話嘮,但是我今天真的沒心情跟他說話了,現在已經十二點多了,要不是為了等他和他爹喝酒回來,我早就睡了。
我背過身去不理他,過了沒多久,陳飛揚開始用下面捅我,捅得我心裡一陣煩躁。但是我也沒反抗,我咬咬牙,要做就做吧,做完他就困了,就可以怪怪睡覺了。
就這麼忍著,陳飛揚把我翻過來開始進攻,被他吭哧吭哧耕地的時候,忍受著乾澀的疼痛,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這麼矯情,心裡感覺特別委屈。
我真的不想做,我跟他說了多少次,我不想,可他就是忍不了。
昨晚他就睡著了,我看著旁邊這個傻傻的男人,婚後第三天,發自內心地感覺到了不快樂。
陳飛揚迷迷糊糊地伸手抱了我一下,算了算了,這個事情還可以再溝通,我不能要求太高了。
週一我要回學校工作,晚上還是被拉著HHHHHHH……
第二天到學校,我不舒服,肚子疼。但我又不能跟誰說,不能表現出來。辦公室裡,大家都在閒扯淡,問我結婚的事情,我笑眯眯地回應,小音好死不死來一句,“那天王主任帶你出去說什麼了?”
我愣了下。這是我現在最發愁的事情,我和王昭陽居然他媽的是同事,以後有交集可怎麼辦。
我沒回答小音,問了句,“那個,兒童節的事情,和初中部沒關係的吧?”
小音搖頭,“應該沒初中部的事,不過到時候全校都師生都會去看,唉,開會說你得準備三個節目,我這邊也三個。”
我抽抽嘴角,心裡在這嘀咕,媽蛋,這活是不是沒法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