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子鬧著上京都大學,自己不對爸媽講,逼他對講,簡直了。
但他有什麼辦法呢,誰叫姜清泉為了自己不怕坐牢呢。
何況前蘇聯作家都說讓女人遠離戰爭,照此類推,女人不好說的話由男人說理所應該。
給姜清泉一起走進姜府門僮無需通報,姜清泉把周雲揚直接帶去爸、媽住處。
聽說丫頭把周雲揚帶來家裡,姜冬水夫婦吃驚不小,說好的丫頭在醫院觀察兩天,由周雲揚照顧,怎麼沒半天周雲揚把丫頭給送回來了。
“都是你,平時不教丫頭婦道之儀,人家把人送回來,分明是看不上丫頭。”姜冬水責怪老婆。
“你把丫頭當著掌上明珠,捧在手裡怕掉了、含在嘴裡怕化了,怪脾氣都是你寵愛出來的,有我什麼事!”姜冬水老婆反擊。
周雲揚把人都送回來了,還在客廳等著呢,兩口子在臥室你責怪我、我責怪也不算回事,疾步跑去客廳。
“哎喲喂,少東家過府來了啊,請坐請坐……”見周雲揚坐著呢,於是吆喝道,“看茶!”
周雲揚愣愣的看著姜冬水。
姜冬水這才看到,周雲揚茶几上擺放著茶。
心慌出錯,姜冬水被弄得心慌意亂手忙腳亂。
他目光看向姜清泉心說,小禍害,看你把老子給弄得……
姜清泉坐在一邊,雖說沒見著發脾氣,但也沒見著喜笑顏開。
丫頭天真活潑,走到哪裡都是隻百靈鳥,現在不聲不響,姜冬水以為這門親事怕是要……
“丫頭啊,你受傷住進醫院,醫生不是說觀察兩天嗎,怎麼回來了呢?”媽媽試探表情問,她真的怕問出什麼不好的事情來。
姜清泉說:“我沒受傷,還觀察什麼呀!”
媽媽著急道:“醫生叫觀察就觀察啊,若是哪裡沒檢查到,出了問題怎麼辦?”
姜清泉瞟眼周雲揚:“他要走,我有什麼辦法呢!”
“果然丫頭惹惱了周雲揚,周雲揚才把丫頭送回來。”姜冬水心忖。
他目光看向姜清泉心說,“丫頭啊,周雲揚非池中之物,老爸為你也顧不得禮儀一力成全,可你怎麼輕易就得罪他了呢?人看從小、馬看蹄爪,老爸一直以為你聰明過人,這次怎麼就這樣糊塗呢!”
媽媽愣住了,身為女人她如何不知,男人都把女人送回來了,指望著男人再要這個女人恐怕沒有那個可能。
要是遇上其他男人,她早罵開了,姜家父母在醫院親自把女兒交給你,你也沒說不接著啊,這麼大的事情說來玩的嗎?
不到半天你把人送回來,不講出個道理休想走出姜家門,姜家好不好也是豪門大族,做事從來不隨便,你要反悔試試,姜家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好惹的。
然而,是周雲揚把姜清泉送回來,她就不能這樣說話了,誰不知道周雲揚不是池中之物,也是隨便個人可以隨便說話的。
然而,不說……
姜冬水見老婆臉變顏色,他擔心老婆出言不遜,把事情弄得不可收拾,趕緊道:“少東家有事要去,通知我,我過來照顧丫頭啊,怎麼讓少東家親自送來家裡呢。”
周雲揚垂首道:“這事非得我講,我就過來了。”
死丫頭做了什麼事才讓周雲揚如此鄭重,事關終生大事,平常間看你這麼聰明個人,怎麼關鍵時刻犯糊塗呢!
“少東家有話儘管講,姜家絕不是護短之人,丫頭有什麼不對,我不僅要責罰,還當面給少東家陪罪。”姜冬水趕緊表明自己的態度。
“爸,你在說什麼呀?”姜清泉愣愣的看著老爸。
“住嘴!”姜冬水聲音不大,但語氣威嚴。
周雲揚也意識到伯父把事情想偏了,趕緊道:“清泉妹妹沒有做錯事,是我有事求伯父、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