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這位姑娘如何稱呼?”
那公子見魏紫不理他,當即轉頭對向駱陵:
“此地十分隱秘,不知眾位是如何尋來的,來這裡又是為了什麼事?”
“忘了說了,本公子乃是摧心山掌門的兒子,名叫滕心遠,另外幾位都是我的同門。”
“各位既然能來到這裡,想必也是修士,不知是哪個門派啊,應該聽過摧心山的名頭吧?”
“有道是四海之內皆朋友,如果不嫌棄我們摧心山門派低微,又沒什麼重大圖謀,大家可以交交朋友。”
低微?我看你的表情倒是挺傲氣。
而且說什麼朋友,剛才人都不認識就已經有了殺意,弱一點的只怕已經屍橫當場了。
要不是他對魏紫見色起意,估計現在已經動起手來。
至於圖謀……駱陵倒沒什麼特別大的圖謀,只是為了給自己的徒兒採藥,可是偏偏不想與他說。
滕心遠掃了駱陵和齊珊珊一眼後,又開始上上下下的打量起魏紫,眼神中充斥了毫不掩飾的慾望。
“師父,你知道摧心山嗎?”齊珊珊天真的問道。
“不清楚,從未聽過。”
八成是什麼排不上字號的門派,但凡是是有上百年底蘊的門派,駱陵過去都是有打過交道的。
但是近幾十年興起的門派,駱陵就完全不知道了。
“師姐,你知不知道呀?”
看齊珊珊氣鼓鼓的樣子,魏紫暗笑一下。
其實她知道這個門派,但是當此情景,她卻改了口:
“沒聽過,不知道是什麼生僻的門派,估計在山海大陸並沒有什麼名頭。”竟說的如此直接。
生僻?
沒名頭?
聽見接連的嘲諷,滕心遠氣炸了。
好啊,這幾個人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怒瞪了駱陵一眼,然後又望向魏紫,本來都快爆炸的怒氣平靜下來,甚至有些發呆。
世界上竟然有這樣的姑娘,簡直是詩畫裡走出來的仙子,越看越美。
明明冷著臉,可那精緻的容顏卻彷彿發著光芒一樣,那筆挺的身形更是有著出塵般的氣質。
在香樓和勾欄裡,滕心遠不是沒見過俏麗的姑娘,但是魏紫給人的感覺是那樣別緻,似乎有種禁慾的氣息。
一旦想象到這樣禁慾模樣的人在自己膝下承歡,滕心遠就止不住的嚥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