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的三人向門口看去,只見一群人氣勢洶洶地衝了進來。
看來人穿著打扮,赫然是衙門裡的衙差。
為首的人顯然是捕頭,就見他進了房間,掃視了一圈房裡的情況,便抬手一揮,指著夏映菡對身後的屬下吩咐道:“把這個女人給我抓起來!”
身後的人聽了,呼啦啦便對著夏映菡走去。
夏映菡和樊宇軒、義白三人皺緊眉頭看向這群人。
夏映菡更是莫名其妙,自己就一個小小的農女,從來到這裡就沒有做過什麼違法的事情,怎麼會有衙差要抓自己?
不一會兒,門口又重新圍起了人,眾人一看是衙門裡的人,頓時驚訝不已,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知味樓的顧掌櫃聞風跑了過來,彎腰做了個揖,小心地對著捕頭開口問道:“這位大人,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捕頭不耐煩地回道:“衙門抓犯人,沒你的事,滾一邊去!”
顧掌櫃吃了個閉門羹,臉色一陣難看,只得看向房間裡,這一看,竟讓他發覺衙差要抓的人是上次和周掌櫃一同前來的那位小姑娘。
顧掌櫃開酒樓開了這麼多年,形形色色的人也看過不少,他還是很相信自己的眼光的,這小姑娘一看就是個奉公守法的人,更何況周老哥也十分讚賞這位姑娘。
可眼下到底是個什麼情況,顧掌櫃也插不上話,只得站在門外一臉擔憂地看著。
樊宇軒看著衝上來的衙差,對義白遞了個眼神。
義白心領神會地上前一步,拔出腰間的寶劍,攔住了衙差們。
眾人一看房間裡的人竟然敢對著衙差亮劍,紛紛抽了口氣。
平時鎮子上都難得會看到衙差的身影,而平民老百姓對官差都會有心理上的恐懼,看到衙差莫不都是夾著尾巴恭恭敬敬的。
現在竟然能看到對著官差不敬的人,均感到不可思議。
門口的捕頭皺緊了眉頭,一臉不鬱地對著義白喝道:“混賬東西,你敢妨礙衙門抓犯人?”
夏映菡這時走上前來,對著捕頭問道:“抓犯人?小女子不知道犯了什麼罪,還請大人告知?”
捕頭一臉不耐地看向夏映菡,“犯了什麼罪你會不知道?”
“我還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罪!”夏映菡兩手一攤,一臉無辜地說道。
捕頭對夏映菡的明知故問感到非常不快,對著站著的手下喝道:“傻站著幹什麼?還不快把犯人抓起來!”
衙差們頓時就要繞過義白向夏映菡衝去。
可義白怎麼會讓他們過去,只見他拿著劍的手一揮,一道劍氣揮出,便把幾個衙差打倒在地。
“哎呦!”
衙差們倒在地上痛撥出聲。
“譁!這小哥好厲害,還真敢打衙差啊!”
“切,現在打了爽了,等會兒就慘咯,打衙差可是要坐牢的!”
“這衙門裡的衙差怎麼這麼弱啊?人家一個人就能把他們幾個人打倒在地了!”
“是啊,這樣抓不抓得到犯人啊?”
捕頭聽到眾人議論的話,一張臉頓時黑了,衝著義白怒吼道:“你竟然敢打我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聽到這話,夏映菡不禁笑出了聲。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