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都是我錯好啦!”裴飛煙生氣地站起來,挺著肚子一搖一擺作勢要走,“那我現在回去給那老婆子負荊請罪好了吧!哪怕她說我有爹生沒娘養我也無所謂了吧!”
白鶴寧震驚:“她竟然這樣罵你?!”
“不然呢?”裴飛煙苦澀道,“你以為揹著籃球倒時差很好玩啊?”
白鶴寧和鄒雲琦都不說話了。
這件事,只能讓付戰寒幫忙解決。既然裴飛煙人都到了法國,那麼讓她參與到找葉茹心的行動中自然理所當然的。
關於怎麼能看到那三個人的屁股,智多星如鄒雲琦也一籌莫展,他苦笑:“也許只能偷偷的去裝個攝像頭了?”
“那倒不一定。”裴飛煙想了想,“她們總會去美容院之類的地方吧?我們可以賄賂一下她們的美容師。”
“可惜這裡不是國內,我的關係用不上。在國內倒是小菜一碟,在這裡只好你們兩個去跟蹤一下。”
裴飛煙點點頭:“那我明天就出發。”
肚子這時候動了一動,她暗暗皺眉,扶了扶腰。
小動作逃不過白鶴寧的眼睛,她說:“算了,你還是在這裡休息吧。我出去就行了。”
“我陪你去。”鄒雲琦說。
“那怎麼行,你水土不服呢。”
鄒雲琦堅持:“喝了小煙的水就沒事了,你等我一天。”
他這麼堅持,白鶴寧只好作罷。
……
晚上,白鶴寧和裴飛煙睡一個房間。
閨蜜見面,自然說不完的話。裴飛煙問:“你們兩個還是那樣嗎?”
“那樣是怎樣?”白鶴寧揣著明白裝糊塗。
裴飛煙沒好氣地白她一眼:“心裡愛得死去活來,嘴巴倒挺硬!”
“誰愛得死去活來啦!”白鶴寧一下子坐起來。
“還否認。你自己摸著良心說,這幾天是不是一直在擔心他?鄒雲琦那才不是水土不服,他是代你受罪吧?”
白鶴寧耳根子頓時成了粉紅色,倍感壓力:“你怎麼知道?”
原來,他們那天確實已經去了酒會了。為了混進去,他們還不小心惹上了酒會的主人,出了名跋扈難搞的林奈拿督。拿督見他們面生又是外國人,但是白鶴寧舉止又非常高貴優雅,心裡起了疑惑,藉著敬酒一杯接一杯地敬白鶴寧。
白鶴寧酒量差,鄒雲琦主動出馬為她擋了大半酒,先是白蘭地然後紅酒,當天晚上回來就嚴重酒精過敏,最後不知怎麼的還誘發了嚴重的腸胃炎,一直躺到現在。
“呵呵,可以啊。”裴飛煙笑眯眯地,“就這樣你們兩個還不趕緊在一起?”
白鶴寧怒道:“他不和我表白,我幹嘛要倒貼?”
裴飛煙無語:“……”
這兩個傢伙好彆扭!
過一會兒,白鶴寧問:“所以你給他的那瓶水到底是什麼?”
“水是普通的水,不過袋子裡還有柏源梓新開發的特效藥,比法國醫院裡用的要好些。”
白鶴寧頓時眼睛亮起:“那就好了!”
喜形於色的小樣兒,裴飛煙只剩嘖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