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擰眉:“不賣?”
“是的……”
“一百萬。”
老闆娘迎風石化,看樣子被那個從天而降的天文數字砸懵逼了!
這種縣城學校旁邊的精品小店,一個月的流水撐死也就五六千塊錢,那已經是最樂觀的情況了。現在從天而降的大帥比竟然開口就是一百萬要買那條項鍊!
付九心裡暗歎,也是這老闆娘命中註定有橫財運!
果然,老闆娘立刻轉了口風:“好!”
這種價錢還不賣那就是二傻子。
付戰寒示意徐天陽寫支票,徐天陽一怔:“老闆,你還真的要買啊?”
付戰寒不悅:“我的決定什麼時候輪到你來說三道四?”
不怒而威,直接氣場全開把可憐的小天陽碾壓成渣渣。
……徐天陽抖著小細腿,雙手奉上支票本。付戰寒龍飛鳳舞地寫好了支票,遞到老闆娘面前:“你可以馬上讓你家人去通兌。”
老闆娘丟下手機,伸手想去拿那支票。付戰寒略略縮回,她拿了個空。老闆娘迷惑地看著他。
“你要回答我幾個問題,這張支票就是你的。”
“你、你說吧。”老闆娘看出來了,這男人不簡單。
或者說,從那天那個戴口罩的女人敲門進來要求她寄賣項鍊的時候,就已經註定了這一段傳奇經歷。
付戰寒說:“這條項鍊是誰給你的?”
“是一個女人……看起來很年輕。”老闆娘竭力回憶著,奈何裴飛煙上次來已經是兩個星期之前,記憶非常模糊,“可是我看不清她的相貌,她帶著墨鏡和口罩。”
有戲!是女人!
付九和徐天陽對望一眼,均又驚又喜。
付戰寒說:“那你還記得她有什麼特徵麼?”
“她說話是本地口音的。其他我都不記得了。”
本地口音的女人……看來,裴飛煙很小心,絲毫沒有暴露行蹤。
付戰寒又問:“她有和什麼人一起來嗎?”
老闆娘搖頭:“沒有,她就來過兩次。一次是放下一條項鍊和兩條手鍊要寄賣。她七成,我三成。還有一次就是拿錢就走。我們這裡的精品店都知道她,她會帶來很好看的首飾寄賣,但是她只會和每個精品店交易一次。”
“既然這樣,那麼有沒有別人看到她的相貌?”
“據我所知都沒有。她每次打扮都不一樣的。後來輪到我的時候,我就留了個心眼,把項鍊留起來展示在櫥窗裡招徠顧客了。所以我不打算賣的。她見我沒有賣掉項鍊,也沒有說什麼。現在南縣的土豪都瘋了一樣求購她的作品,所以價錢炒得很貴。第一次賣出去的那兩條轉了兩手,如今已經達到了十萬的高價了。不過,還是您買的我這條出價最高,嘿嘿,一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