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飛煙一怔,感到付戰寒挽著她的手輕輕一握,似乎在給她力量。她回身:“母親。”
沈永珍站在她跟前,深深凝視著她……
原以為這女孩會大肆吃醋,沒想到表現得倒還大方得體。
到底是不在乎自己兒子,還是心胸真的寬廣?
她眼神閃爍,盯了裴飛煙好一會兒,才說:“今晚辛苦了,早點休息吧。明天還有的忙呢。”
裴飛煙點點頭:“我明白了,那麼晚安,母親。”
……
回到房間,付戰寒似乎很累,倒在床上,長腿疊著,眉心略皺成“川”字,閉目養神。哪怕閉著眼睛,這個男人身上冰冷霸道的氣息,依然壓得人喘不過氣。
裴飛煙甩掉拖鞋,光腳踩著地毯,不帶一點聲息來到他面前。
他看起來那麼煩惱,如果惹惱了他,自己肯定又逃不掉一場懲罰了……
那倒不如……
女孩低頭,用自己綿軟的櫻唇,輕輕吻上男人勾人的薄唇。
男人微怔,繼而安然享受。
女孩綿軟的香舌,笨拙撬開男人牙關,試探地一點點進去……這可是她惡補了一輪裡番學回來的知識,這會兒學以致用,也不知效果如何。
付戰寒被她笨嘴笨舌的撩了幾下,猛獸甦醒,翻身把她壓住,“技巧太差!”
低頭,兇狠攫住她的綿軟,火舌席捲而入肆意侵略,直要把裴飛煙煎皮拆骨吞吃入腹……
很久很久,終於分開。
裴飛煙覺得自己嘴巴腫痛,眼淚汪汪要滾開,被男人捏住手腕,逼迫她抬頭,他眼眸深寒:“你從哪裡學到的這本事?”
暴君的疑心病犯了?
那麼一丁點兒的進步,壓根和他不能比,卻還是勾起他的疑心?!
裴飛煙犯了錯誤,自己太小看某人的醋意了!她一驚慌,脫口而出:“呃?不、不好嗎?我可是厚著臉皮問古古要了很多GV來用心學的……”
糟糕!說漏嘴了!!
自己看GV學技巧,豈不是不打自招把付戰寒想象成小攻小受?!
果然,男人眸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深邃晦暗下去,只看得裴飛煙心驚膽戰,背脊汗毛直豎。
“你竟然看GV?”
“不然呢,我也沒有人可以給我提供正常一男一女的科教片啊……”
女孩小小聲的肺腑之言,不知怎麼的又勾起了暴君怒火,下巴猛地勾起:“不學好!”
然後充斥怒氣的薄唇再次壓下,這一次,直接把她的唇舌噬咬破裂,血腥味逸出,這才放手。裴飛煙也怒了,眼睛泛淚委屈巴巴的叫:“人家不學好怎麼啦!不學你又說技巧差,學了你又說我不學好!我……我也只是想要你舒服點嘛!”
她擦一把眼淚,感到付戰寒身上那種無形壓力忽然小了。
相處時間越長,她對他的情緒變化就越敏銳。
儘管如此,嘴唇上的痛還是讓她很不滿,嘀嘀咕咕著:“早知道這樣,人家就不學了……”
“你再說一次?”
裴飛煙嚇得一激靈:“不不不,我什麼都沒說。”
“小煙,你應該知道我不喜歡一句話重複兩遍。”
裴飛煙苦著臉:“人家不學了。”